说罢,状似鼓励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嘲讽。
玉面娇那伙人心狠手辣,极其狡猾,曾经在南阳朝廷的不少人都跟他们交过手,要想抓到他们基本不可能。
他对这伙人也有信心。
他就看这傅家的罪臣没抓到人还怎么在京城混下去,如今还有严旭闻的儿子被抓,傅谨然若是处理不好,严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傅谨然,届时,他也就有理由把这人给踢出京兆府了,到时候也算是报仇了。
要不是这家伙多管闲事,那些海寇怎么会被抓,无端端少了一份进账不说,害得他又怎么会重操旧业,他都快气死了。
严旭闻看着府尹走了,视线落在傅谨然身上,心口不由一振,他儿子和傅谨然的事他自然也听说了,以至于这会看着对方他只觉得心慌,生怕这人会直接把他丢出去。
“少,少尹,我儿子他被玉面娇抓了,这是那些人送来的信。”
严旭闻小心翼翼看了对方一眼,才把手中的信递了上去,心下不由感叹傅谨然和当年的傅广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一张冷脸,看起来有些吓人,比他夫人动手打人时还吓人。
傅谨然接过那信,仔细看了看,和其他富贾收到的信无异,都是要钱的,但有一点不同的是,这信上说把银子放在齐云山山脚。
着事最近虽然交给了其他人,但他也听说了不少,以前可都是在闹市街头,官府的人没一次看见人,银子就被拿走了,这次出现的齐云山却是新地址。
他若是没记错的话,齐云山山脚下的那片湖就是青岚湖吧。
“少,少尹,如今怎么办,信上说明日就要交银子,可十万两白银我严家实在没有,不然我就把银子送去了。”严旭闻愁眉苦脸地说道。
他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一点油水都捞不到,就凭借那点月钱就是凑一辈子都凑不出这十万白银。
傅谨然看了他一眼才道:“你先回去凑银子,能凑多少凑多少,明日我会跟你一起去。”
说罢,他就拿着信走了出去,他得去看看其他人最近查这玉面娇查得如何了。
严旭闻这才急冲冲地回了府。
傅谨然刚从书房出来就遇上了陈雨宽。
“傅少尹,你可来了,这就是最近我查的关于玉面娇的事,这伙人可狡猾了,我实在没头绪。”陈雨宽无奈说道,就把手中的一些资料递给了对方。
他这几日都快被这玉面娇给逼疯了,幸好刚才听赵府尹说这头疼事傅谨然接下了,他别提多开心了。
“我瞧着陈少尹这做得不错,不如就和我一起查吧,你放心,这事不会连累你。”傅谨然接过卷宗淡淡说道。
他对这玉面娇不怎么熟悉,仅凭一晚上的了解根本不可能发现什么,这陈雨宽已经对玉面娇研究了半个多月了,必然会比他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