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白皙的脸瞬间布上了红晕,还没反应过来,傅谨然就一把抱起了她朝着床榻走去。
下一秒,唇就被两片温热的唇给堵上了,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也很快覆了上来,缓缓的解开了她本就轻薄的衣服。
烛影摇曳,暖色的光线洒了满室,照亮了整个屋子的缱绻旖旎。
两人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翌日,傅谨然醒的时候,江离还沉沉睡着,看着她依偎在自己身边没有一丝防备的样子,傅谨然不自觉勾了勾唇,又凑在江离唇上啄了啄,他才穿好官服去了京兆府。
此时的京兆府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傅谨然刚一进去就被人拦下了。
“傅少尹,赵府尹找你去书房议事。”
他淡淡应了声,就抬脚朝书房走去。
这赵从季就是京兆府尹,是个极其圆滑的人,和长公主关系不简单,虽然明面上没什么关系,但小九曾经查到过两人夜会,他不会忽略这件事。
因着这层关系,赵从季经常安排一些零碎琐事给他,明显不爽他,变着法子想给他使绊子,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长公主和海寇之事好不容易脱身把自己摘干净,更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对付他。只敢使这些小绊子,他倒是乐得把琐事交给他人,自己去查看当年他父亲的事。
今日,也不知道赵从季是又想到了什么。
正想着,他已经到了书房门口,屋里正传来一道担心的哀求声:“赵府尹,你可一定要救我儿子啊,那人已经把信写来了,狮子大开口要白银十万两,我上哪给他弄去啊!”
傅谨然脚步一顿,门口的侍卫已经给他推开了门。
屋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太师椅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面上带着点不耐,但却什么话都没说,正是赵从季。
一旁那个正着急,满脸惊慌的人则是兵部侍郎严旭闻,也就是严正的爹。
“严侍郎不必担心,我这京兆府最近来了个得力助手,你把详细情况告诉他就好了,你儿子他肯定能给你找回来。”赵从季放下茶杯笑着道。
一旁的严旭闻连忙道:“是谁啊?赵府尹你可不要诓我啊,我就这一个儿子。”
他老来得子。严正自从生下来在府里就没受过委屈,所有人都宠着对方,以至于养成了那个无法无天的性格,本来他也没指望严正能有什么建树,只求对方平平安安少惹点事,谁料,如今还是出事了,他家夫人今天看见那封信,差点没打死他,到最后直接气晕了过去。
他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这赵从季,毕竟玉面娇那伙人最近在京中猖獗,都是京兆府处理的,这都半个多月了,想来应该是有什么线索的。
“严侍郎哪里的话,本官向来不会随意诓骗人,呶,这就是我京兆府的得力助手,刚来这没多久就破了好几起陈年冤案,你儿子交给他肯定没问题,你把细节告诉他。”
赵从季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完全没理会欲言又止的严旭闻,反倒是经过傅谨然时,笑着补充了句:“严侍郎可就这一个儿子,少尹可务必要把人救回来啊,不然这京城可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