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与商蓉解决了太若山村民的麻烦,你还不愿相信我们啊?”
“君公子言重了。”她收回心神开口:
“太若山村民,幸有你们周全,我带婆婆与四叔等人向你们道歉。”
俏丽的容颜望向陆续下太若山的冯族外系诸人。冷淡的排斥,来自身边所有人的接近、友好。
月族的珍珠,天生高冷,与寒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冯莺的冷后天形成,看惯人情冷暖,如人饮茶,冷暖自知;都为倾城娇花蕊,一为世途一嫡仙。
君义奥、月三蓉相视,了然睿山于冯莺还有许多的牵挂,更晓得了她的立场与选择。
月三蓉开口:“天亮了,我们先离开太若山吧。”
稽天涯问:“蓉蓉,去哪?”
“反正继续找呗。”君义奥道:“难不成还要在此地,等待冯晦再度前来阻杀我们嘛?”
月三蓉看向冯莺问:“冯姑娘会于我们同行否?”
冯莺对上清冷的容颜思索:“太若山下山只有一条路,我们同路顺行,走吧。”
往前走着要离开,只字不提多余的。
余下四个清醒的,外加两昏迷的从后面跟上。
稽天涯由于刚刚一直照顾月莹莎。
君义奥已经回来,小丫头是他带出来的。
稽天涯二话不说直接将人往他背上甩,而后跟上月三蓉的脚步往前走去。
君义奥接着小丫头,与陈偈在后面脱脱拉拉,只好认命的将人背上。
秦一琯受的黑恶之气,比之月莹莎更轻,经过夜里休息,睡到天色大亮自然醒了。
见队伍中多了冯莺,想起稽天涯交代的五剑气,脸色都绿了,只好跟在陈偈身边闷声走路。
月莹莎醒来时,见君义奥背着,小丫头艳丽的容颜有欣喜,却闭上眼,宁愿多睡会。
在场的都没有将心思放在她那里。
倒是冯莺看了眼,若无其事往前走,没当面拆穿小丫头的把戏。
月三蓉跟她走在后面。
稽天涯看了眼,想要说什么,突然发现对冯莺不了解,只好闭嘴。
月三蓉传达让好友先走的意思。他会意过后,手一扬,将余下的人都带走,去了前方。
太若山下山路段,只有两女。
月三蓉走了一段路,停下道:“冯姑娘”
“月姑娘,你一路都有话要说。”冯莺丝毫心绪都不露开口:“有什么问的但说无妨,冯莺会酙酌回答。”
月三蓉蚕眉微蹙问:“太若山的现状为离凡道主仙首导致,你医术高深,缘何会投奔?”
“月姑娘,有些事并非我可以控制,正如有些情,并没有想的简单。”冯莺答非所问道:
“我知你拥有世间至高无上的荣耀,我也欣赏你所拥有的,可我并不会说什么,月姑娘你能明白我所说的话嘛?”
月三蓉没有说话。
稽天涯从旁边嗤笑了声回答:“冯莺啊冯莺,你所想所念是什么,我与蓉蓉都不会计较。
你若敢做对不起沧桑楼以及伤害蓉蓉的事,我会让你后悔的。”
冯莺看向他,突然觉得月三蓉当真好幸福,只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温婉、明事理、懂大局的心通透的想捅破这层守护以及维护。于是道:“稽公子你想怎么样?”
稽天涯欠抽的笑,谦谦君子颜如玉的容貌,平白生冷又桀骜、玩世不恭道:
“冯莺,我知你无死角,别忘了冯荆是你的软肋。”
“你…”冯莺摇了摇头,对月三蓉从来没有加害的心,只是想试探稽天涯,可是发现输了。
沧桑楼的稽天涯虽然欠抽且张扬,但守着月族的珍珠百死不退、百折不挠。
“稽公子,请你相信我不会做有损沧桑楼的事,无论是在离凡道亦或其他地方。
我对沧海遗珠有的只为敬重及敬仰,你的担心若为我会鲁莽失分寸,显然是多余的。”
稽天涯也不知为何要警告冯莺。
只是觉得,冯莺藏的深,纵观沧桑楼一年听玄学,都没人会有,她的深藏不露。
月三蓉意外的看向好友,开口:“天涯,你先与君公子会合,我与冯姑娘商议后,会前来。”
“蓉蓉。”稽天涯看向清冷、高贵的人,很想问:你还会知商谈,莫非是以月寒术伴永恒决?
表情生动且全部表现在脸上。
冯莺不觉有异,当即轻“哈”了声,直到感觉很突兀,才抿嘴往旁边走。
月三蓉脸色略沉:好友莫非是来拆台的?
基于冷冷清清如闷葫芦,并非会说道的人,不再劝,从后跟上冯莺的脚步。
略沉思开口:“世间事,换个立场可解决。冯姑娘,三蓉曾说九横六竖为晶,圣人三天三夜思不出,你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