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条蛇纪辞深找了两遍都没有找到,最后看到窗户角落处的一个破洞,才知道那蛇把成就是从那进出的。
他找了块木桩子将洞堵住,又给周围撒了些硫磺粉。
自从刚才看了那一幕,他心里那股燥热怎么都压不下去。
站在院里用凉水冲了四五次,不仅没能消除燥热,反而那些个画面像是放电影似的,一直在脑海闪现。
头一次,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真是废了,现在他也想那些龌龊的事了!
颜溪在屋里有点奇怪,这时的土房子都不隔音,然后她就听到了外面一遍又一遍的泼水声。
她心里奇怪,这都快一小时过去了,小纪同志是要洗出朵花儿来吗?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喊他时,纪辞深推门进来了。
今晚的他举动很奇怪,平时都是恨不得贴着颜溪,今天他反而离的远远的。
颜溪皱眉,“纪辞深,你不对劲噢!”
纪辞深深呼吸平复内心的躁动。
“媳妇,我有点累,早点睡吧。”
他正努力地压制着内心的邪火,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颜溪却不这么想,她哪里知道纪辞深的想法,而且他突然对自己态度冷淡是什么意思?
是刚才看光了自己,觉得自己身体不好没了兴趣所以态度急转直下?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颜溪生气的蹬了蹬小腿,不满地道:“纪辞深,你老实说,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纪辞深简直是有苦难言,正要解释,就听见颜溪又说。
“哼,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就喜欢性感苗条的女人,不就是嫌我胖么,比起苏静雅我是不瘦,但也不用表现的这么嫌弃吧!”
纪辞深有些头大,怎么还扯到苏静雅了?
他寻思这要是不解释清楚,媳妇肯定得误会死。
他也没心思再顾及面子了,突然翻身压住了颜溪。
“媳妇,怎么又乱想了,我冷淡你是因为,我动了歪心思。”
后面的话他实在难以启齿,索性抓住她的手放在脸上。
然后低头在颜溪耳边低语了一句。
颜溪听完简直哭笑不得,同时脸更红了。
她抿着嘴小声说:“纪辞深,其实,我那个早就好了。”
原来他刚才是在担心自己例假还没好,于是为了压制欲望,就一遍遍给自己冲凉。
颜溪说不出对眼前男人的看法,她觉得蛮复杂的,不过对于这种事她倒是不排斥的。
他俩本就是夫妻,再说纪辞深长得这么帅,又对他这么好,反正睡了也不吃亏。
纪辞深呼吸变的有些急促,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颜溪情不自禁地轻嘶了声。
窗外月光朦胧,屋里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