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颜溪见好就收:“纪辞深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噢,以后不准再发生这种事,任何情况下都要信我!”
纪辞深摸了摸鼻子,“正常情况下我都无条件信你。”
“那你还是不信我!那不正常的又是什么情况?”
纪辞深面上温和笑容敛去,双眸沉了沉:“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被我发现苗头时。”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咯!”颜溪俏皮地笑道:“这辈子我都不会背叛你的,放心吧纪辞深!”
颜溪深深地怀疑,纪辞深有被绿的心理创伤,毕竟她感觉他好像很没有安全感。
纪辞深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两个人终于说清楚,心里那股子不快也消失了。
颜溪靠在他怀里,看着脏兮兮的衣服,“黑市那边灰尘是真大,今天还差点摔了一跤,一会儿先把衣服洗了再去洗澡!”
“算了,不洗澡了,太困不想烧水了。”
其实她是想等纪辞深睡着时再进空间去洗澡。
但纪辞深当真了,“媳妇你躺着歇会儿,我用大锅做饭,小锅给你烧水!”
颜溪刚想说不用,纪辞深就迈着大长腿出去了。
他做事麻利,很快就把饭做好了,吃过饭后,他去洗刷碗筷,颜溪在屋里翻找睡衣。
等她把衣服找好后,纪辞深把洗澡水都舀好了。
用了一个很大的木桶,颜溪虽然不习惯,但想着水都已经烧好了就别浪费了。
从空间里取出沐浴露后,就钻进了木桶里。
一边给身上打着沐浴露,一边哼着小曲儿,很是惬意。
正泡的舒服时,就听到“啪嗒”一声闷响,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狐疑地转身,当看到木桌上那一团扭动的东西时,全身血液仿佛在倒流。
“啊!”她吓得尖叫一声。
纪辞深坐在门槛上抽烟,听到屋里“哗啦”的声音,不由心猿意马。
思想才刚跑偏,突然听到媳妇的尖叫,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弹跳起来,拔腿跑进屋里。
“媳妇,怎么了?”
他冲进屋里,就看到撒了满地的水,再往旁边一看,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少女如墨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胸前,一丝不挂地倒在地上,春光乍泄。
纪辞深被那雪白的颜色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喉结干涩地要命,心里头莫名窜出一股邪火。
颜溪被吓得花容失色,看到纪辞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纪辞深,蛇,好大的一条蛇!就在那!”
她被吓坏了,说完后感觉纪辞深的脸色有些古怪,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木桶里爬出来,根本没有穿衣服!
顿时羞恼地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拽凳子上的衣服。
纪辞深已快步走了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了里屋,将她塞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