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所有的默契这一时间都用在走路上面了,所以直到最后白泽都没有跟楚吟说上一句话。
“你们两个人行不行?”徐宁看着这搭档的挺好地两个人就有一些头痛。他不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刚才走过来地速度和距离,他们两个人是绝对有默契的,可是这两个小兔崽子偏偏不把默契用对地方。
只要一想到他挺得意地两个演员演不出他想要地效果他就想要把这这两个人地打醒。
“我尽量吧。”楚吟有一些无可奈何。
“我应该没问题。”
一时间两个人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演得好,楚吟自然是有些问题的,可是连一向自信的白泽也突然之间有一些不自信了。他连剧本都看不下去,谁能保证他拍戏时的状态就是对的?
“你们两个……算了,直接开始拍吧。”徐宁连一句话都没有心思说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骂他已经骂过了,难不成真的让他动手了才有用?
白泽又想跟楚吟说话,可是楚吟还是之前的那种态度。她随时保持着和白泽之间的距离,就是一点也不想靠近。
“手上沾染鲜血的滋味好吗?”荣华随性的侧卧在小榻上,他的目光清冷但是却有带着一种说不尽的**。明明是一个危险的人,聂瓷竟然觉得有一些被迷得移不开眼。
此时的聂瓷已经跟着荣华回到了府里,至于九州提督府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清楚。她只知道她跟着荣华回来了以后,在荣华对她还有兴趣之前,他不会让她出事。
想到此聂瓷低头垂眸看着那个躺在榻上的男子轻笑,“那你第一次杀人以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荣华的五官很是俊秀,这样的一个人可能会成为城中众多少女的梦中情人,但是他却偏偏是一个变态。他的肌肤非常的白皙,有些女子怕是都比不上他。
只见他轻轻的对着聂瓷招一招手,聂瓷毫不犹豫的走上前站在了他的身边。
“站着不累吗?坐下来。”他向后侧了一下留出了一点空间。
聂瓷双手绞紧手中的帕子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她深知面前之人是一个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的家伙,她要是一不小心就能够被面前之人迅速的杀死。但是她如今要是不坐下来,怕是同样会惹他不高兴。
但只是转眼的功夫聂瓷就已经想开了,既然是她主动招惹的他,她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她微微侧着身子在榻上坐了下来。
荣华看到聂瓷的动作眼中尽是趣味,他稍稍坐起来了一些,用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另外一只手细细的在聂瓷的脸颊庞上面游走。从额头到粉嘟嘟的嘴唇。
聂瓷想躲,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
从她开始计划的那一刻她就该想到这样的后果的,她现在只能继续的忍下去。
突然荣华用力的扣住了她的下巴掰向了自己的方向,他们两个人一时间面对面,眼对眼,双眸之中都只剩下了对方一人。
“真漂亮的眸子,要不是看在我对你有兴趣,我可能会把这双眸子挖出来当我的收藏品。”荣华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可是这一次聂瓷躲了过去。
“你每一次都留下一份收藏品?”她好像没有听说过荣华有这种习惯。但是传言本就是不可全信的,这样私密的事情怕是也不可能传出来罢。
荣华有一些不甘心,又一次伸出手去摸了摸聂瓷的眼睛。这聂瓷没有来得及躲开,她只能闭上了眼睛。荣华见状也不再玩了,收回了手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聂瓷。
“当然不是。那些肮脏的没有一点美好之处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聂瓷柳眉一挑,轻启朱唇,“这么说我的眼睛能够得到你的赏识还是我的荣幸?”
荣华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他抬着头看了一会儿聂瓷又开口道:“你刚才不是问我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吗?就是刚才的那种感觉。”
“刚才的那种感觉?”聂瓷不太理解荣华的意思。
荣华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解释。
荣华根本不在意聂瓷是否理解,他只是觉得自己仿佛是得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一般。他只是想看一看聂瓷能够做到哪一步。
“你的计划倒是不错,只是这杀人的手法确实需要改进。现在是有我为你善后,若是没有了我呢?你又将怎么办?把那柳贺的独子砍成几份放进锅里煮熟了喂给野狗?”
他的表情很是自然,并没有觉得这残忍血腥的话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有什么不对。他甚至像是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就像是杀了一只蚂蚁一般。
聂瓷反倒是来了兴趣,她带着一点笑容问道:“你真的这么做过?”
“当然。”荣华轻轻点头。
聂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才又说道:“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做。”
“真的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