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好了。”
左舷宗有着早上看书的习惯,刚刚喂完了鸟儿食物,坐在太师椅子看着书,便心绪不宁的放了书。
随后书房的门又突然被那极其稳中的小儿子推开,而他择本能的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他蹙眉看着那一大早,就来到他的书房,神色里带着惶恐与不安的少年郎。
“发生了什么事,让我儿如此惊慌。”
左彪就不是墨迹的人,再扯主他父亲的手臂时,带着哭腔道:“父亲,长姐的孩子,我们的福哥儿,昨晚被人……”
“福哥他,怎么了?”左舷宗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反手得瑟,紧握着儿子的手臂。
“他……”
纵使是左舷宗最痛爱的孩子,啊彪也不敢这般直接的说出来,已经去了的话。
就把那老爷子受不住,也怕自己受不住。
“彪子,”左舷宗拧眉看着那脸色都青了的少年:“你这是让我干着急,倒是说话啊…”
“他,去了!”左彪吐了一口气,说完这三个字后转过了身,呜呜的哭着。
“去了,那么大点的小家伙,他能去哪里啊?。”
他们左家的人,哪一个都不是一个,好哭的。
但此时的儿子却哭了,左舷宗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却并不想往那里说,而是顺着胡须试探地问着。
“啊彪,你和父亲说说,福哥儿,他去了哪里?”
左彪哭泣不成声,语气也断断续续:“爹…孩子…他…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了…呜呜……”
“什么,死了?”左相爷一个身形不稳,险些跌倒:“哪里来的贼人,敢这般大的胆大包天,连当今世子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