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眼疾手快,一个反手扶住他的义父:“爹,太子已经禀告皇上,此时已经派了内务府的人查办了。”
“福哥儿,我的福哥儿啊,是外公无能,这般小心谨慎,还是不能保你周全,平安成长。”
晴天霹雳的事,让左舷宗无法消化。
他在长叹了一声后,靠在椅子上哭了好半天,才哽咽的说了一句话。
“他们这群草包能查的出什么来,还是要找个明白人来办这事,这明显是故意为之的案子。”
“父亲,说的是啊,呜呜……”
心痛眼前的老者,更心痛那位,一看见他总嚷着说,小舅舅,你什么时候教福儿功夫的小孩子,他,阿彪也不禁落了泪。
左相爷抽泣了一声,问着身侧的人:“你姐怎么样?”
“管家说,可怜了长姐一直在哭,都晕了两回了,父亲我们应该去看看姐姐,陪她说说话。”
左彪抹了一下泪,担心那个从不把他当外人的姐姐。
“不要和你母亲说,带她洞悉之后在……”难为左相爷,这个时候还在担心他发妻的身体。
“母亲身子不好,儿子明白。”左彪附身父亲,二人朝着门口走去。
在出了书房的门时,那二人都抹下去了脸上的泪,气正神闲的和没事人一样闲聊着。
“父亲,儿子今天有军务在身,不能陪你和母亲用早饭了。”
左彪抬手抱拳的说了一句。
“巧了,父亲也是。”左舷宗附和的说了一句。
“夫人啊,我和儿子都有公务在身,先走了。”
左舷宗来到了饭厅,看着发妻在忙碌的准备早饭,抬手抱拳地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