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今天他突然就说我是害人性命的凶手这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我这菌子卖的贵也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我做的菌子成本高。
不然我做的菌子怎么可能口味这么好,所以我也不是故意不便宜卖给你,你要是还不走我就报官了。”
聂斐把自己的菌子也夸了一番。
汉子被聂斐一口一个没钱说的恼羞成怒,一双眸子里蓄满怒火,口不择言,恶狠狠的辱骂道。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小娘皮子,你要是不敢带着我们去你家找证据就证明你是凶手。”
聂斐心里清楚自己从来没有害过人,家里也不可能有什么证据。
这人就是故意让她卖不成菌子,要是真跟着他走了岂不是让他阴谋得逞。
不行,绝对要拆穿这汉子一劳永逸,让别人也不敢轻易的出手,暗地里搞人。
聂斐眼珠子一转,忽然拔高了嗓门说道,“我的摊子刚摆起来你就让我回家,还说你不是故意来找我生意的,我一个弱女子能看谁的性命?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就去衙门告你欺负举人娘子。”
“你……”汉子恼羞成怒,用长满汉毛的大肥手指着聂斐的脸,“你……你……花言巧语,巧言令色……你胡说八道……”
汉子把他所学的词语都用上了,也就这两个,他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看着聂斐,“谁欺负举人娘子了,你别胡说八道……”
没想到这女人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居然张口闭口的就是衙门,而自己还被她三言两语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媳妇的父亲就是举人,可不就是举人娘子,辱骂举人娘子,可是要坐牢的。”
莫名其妙的被人指责是杀人凶手,宴嫣心中本来就难过,可是她的性子是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脾气,强烈隐忍着自己心中的情绪,脸色因为愤怒染上一片驼红。
汉子突然有些害怕,他之所以找上聂斐说这些话,也是有人给了他钱让他说的,如果要因此吃牢饭那就不划算了。
“对,聂斐是举人娘子,我可以作证。”有人忽然站了出来说道。
聂斐做的菌子好吃,她刚摆好摊就有人等着吃,现在有人胡搅蛮缠耽误小娘子做菌子,这人真是该死。
汉子见所有人都向着聂斐忽然有些后悔,不该收了那人的银子给她办事。
但是一想到昨天在这聂斐面前受的屈辱,他又不甘心这样轻易放了她。
那人说聂斐是害人性命的凶手说不定是真的。
“你跟我走,现在就去你家找证据,聂小姐一家子都被你害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做生意,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
听到汉子嘴里说的聂小姐三个字,聂斐几乎立刻知道汉子今天的行为是因为什么了。
一定是聂诺子搞的鬼,本来她是想先赚钱养家糊口,等腾出手来再去找聂诺麻烦,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那她……
“你口中的聂小姐就是聂诺吧,那一家子霸占了我家的财产,贪污我的嫁妆,居然还有脸说我害了他们一家子……”
聂斐美眸嗔怒瞪着汉子,“你就是这么受人蛊惑,然后就来我这里闹事?她给了你多少好处?”
聂斐一句一句的逼问,汉子额头上直冒冷汗。
他本也就是个穷酸的庄稼汉,怎么说得过聂斐的伶牙俐齿。
“别耽误我们吃菌子,要不然我们就报官抓你去官府。”
说话的是李捕头的兄弟,经常和李捕头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