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的卫生巾沈桃不知道该丢到何处才能不被人发现,毕竟如果出现太过明显不属于这里的东西,系统又得送她上西天。
她只能东躲西藏的扔出去,几次之后心力交瘁,最后还是用上了布带,只是在系统里兑了点脱脂棉塞进去,和卫生巾并无二样。
不过这布带得勤洗勤换,沈桃怕林氏又来替她洗,赶紧把换下来的布带拿去洗了,只是光洗还不够,沈桃还烧了水连煮上一柱香的功夫,来了个高温杀菌。
林氏看她这番折腾,不解道:“小妹,你这几个时辰来来回回的洗了多少次布带了,还得烧水来煮,也太费功夫了。”
沈桃自己也欲哭无泪,她可算是体会到了古代女人的心酸,就这么一天下来,什么事都不用做,光想着怎么解决癸水的事了。
“两个时辰换一次,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毕竟她受的教育是脏了必须换掉,如今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换下一条布带。
林氏却道:“可我们都是只换里面的草木灰就行了,布带最多也就是一天一换。”
沈桃看着她道:“嫂子,这就是你每每来月信,都觉得不适的原因,上面这么多的细菌,你还带了这么久,这怎么行呢。”
林氏之前在沈桃做出酒精的时候听过细菌,大致知道应该是脏东西的意思,不过她不明白,只是一些血而已,平日穿亵裤的时候,不照样是穿上一天吗?
沈桃尽力用最简单的话,给林氏解释其中的缘由。
林氏似懂非懂:“那看来我以后,也得给这布,消菌。”
她最后两个字说得艰难,似乎好不容易才能组成这个词。
沈桃点了点头,一连这么悲催的过了六七天,才彻底消停。
癸水走了之后,她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才有精神头去想正事。
赵钦已经在这几天,把山上的橡子全部捡了回来,还拾回来不少栎树的树枝,似乎等着沈桃兑现她的诺言,给他做个大陀螺。
不过当沈桃坐在他身边时,他却又想起那天的事,脸色变得通红。
沈桃却没察觉,只是觉得这几天憋闷的紧,得赶紧找点正经事做。
“你帮我剥橡子壳吧。”
赵钦点了点头,微微侧头看着沈桃的指尖因为剥壳冻出红晕,立即道:“你进屋休息,我来剥完这些。”
他虽然对癸水一知半解,但是私下问过周明仁,沈桃那天会疼,多半是坐在地上受了寒气的原因。
他担心沈桃再次受寒,便想让她回屋躺着。
沈桃却抱怨道:“还休息,再休息我浑身都要长草了。”
她挥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臂:“你看,我这么灵巧的手,都跟生锈了一样。”
赵钦看着她道:“你没事了吗?”
沈桃这才知道赵钦是担心自己月信的事,也就道:“癸水一般只来七天,现在已经过了,我当然没事了。”
沈桃说得坦然,赵钦听着,极力忍下窘迫嗯了一声,也当作常事来看。
沈桃躺了这么多天,再干起活来干劲十足,一个人将两筐的橡果碾成粉末,漂洗过滤,通过反复的过滤沉淀来过滤掉苦味。
其实橡果的风味不比榛子还有其他的果仁差,只是要想处理掉其中的苦味比较麻烦。
沈桃经过多次之后,才完全去掉其中的苦,做成尚好的橡果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