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知道厨子们只是因为读书不多，所以才会拿这两个成语来形容武戒。

不过其实要真论起来也不奇怪，毕竟武戒虽然会武功，但却不像那些混江湖的，满身横肉，反而身姿修长挺拔。穿着衣服看起来倒像是个读书人，若真光看外表的话，反正看起来有些柔弱。

武戒自然知道李清歌是在故意打趣，他瞥了一眼她，纵容着她那肆意的目光，而后才和那些厨子说：“不必，我来。”

不久面糊就已经做好，变得顺滑且细腻，表面还泛着一层光泽。

“接下来做什么？”武戒问道。

“接下来要搅蛋白了。”李清歌将之前分出来的蛋白递了过去，“这个有技巧的，速度一定要快才可以，不然就达不到效果了。”

要是有电动的打蛋器在就好了，那多方便啊，随便‘唰唰’几下就能将蛋白变成蛋白霜，可惜了，如今只能用手动的。

李清歌将糖放进了蛋白里，武戒听从她的说法，快速地搅拌着蛋白。

她看着武戒那手速，不免惊讶万分，这可也太快了，几乎能看到重影，比起电动打蛋器来说，简直是不相上下。

好在其他厨师们也都在忙，没时间分神注意这边。

眼瞅着那蛋白被打得发了泡，李清歌连忙叫停：“可以了，接下来就可以慢慢地搅动了。”

直到那蛋白霜提起能变成个小尖角，有光泽，便也就做好了，李清歌从武戒手中接过打好的蛋白霜，转头开始热着烤箱。

她要做的是戚风蛋糕胚，而要做戚风蛋糕，最重要的就是烤箱预热。

趁着烤箱预热的功夫，她便将小部分蛋白霜倒入之前搅好的蛋黄糊里，然后拿小木铲拌着。

正常来说应该是要拿食用硅胶铲的，但如今这个条件，她上哪儿找硅胶去啊，所以只能拿木铲来弄，好在也大差不差，只是不如硅胶产方便罢了。

“我来吧。”武戒伸手想接过李清歌手中的碗。

李清歌一个侧身就避了开来：“没事，这个简单，费不了多少力气，你还是帮我看下火吧。”

倒不是她不放心武戒来弄，而是这个主要是需要方法，她难得教，而且左右也很简单，干脆自己来。

不过对上武戒那犹豫疑惑的眼神，她终是不忍心地解释说：“那你好好看我弄，这个需要特殊方法的，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搅拌了。”

武戒点头仔细看着。

李清歌一边做一边讲解：“你之前那样快速地打发蛋白，是让空气充分和蛋白接触，所以蛋白才能从之前的模样变成现在这样子，大了好几倍对不对？”

厨房里的厨子们见李清歌像是在说什么新东西的模样，立马就围了过来。

毕竟经常李清歌说的那些东西，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