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是帮我的忙,我总不能让你被人误会啊。这件事本来也是我提议的,也该我去……”
“没有。”
“什么?”
她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没听清那两个字。
“我说没有,不需要你去解释。”
李清歌总觉得武戒的语气有些疏离,像是在生气,但她却不理解原因。
她抿了抿唇说:“哦……那也还是谢谢你。”
“不必言谢,睡吧。”
听着武戒冷冷的回话,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嗯’了一声便转过身,背对着他睡去。
武戒睁着眼久久没睡,直到听到身旁人呼吸平稳,知道她已睡着,这才侧过身看着她的背影。
刚刚他不应该对她那么冷淡的,至少也该柔和些,或者解释一下,但他听到那话的时候,他竟是忍不住。
明明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情绪起伏大的人,但每次只要一面对李清歌,他就总是斟酌又斟酌,犹豫再犹豫。
或喜或怒,总是能如此轻易被她所挑动。
他长叹口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接下来几日广聚轩的生意都非常红火,哪怕没有再送券,也依旧门庭若市,座无虚席,甚至有几分和醉仙楼分庭抗礼的意思在里头。
对于一个重新开张的酒楼,能得到这么多食客中意,李清歌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这几日她却没有去广聚轩,而是去将李富贵给的那几个铺子看了一圈,了解了一下基本的情况。
她也大概理解李富贵确实是想让他们练练手,所以铺子才给的多且杂,就是为了让她能在各种不同的生意上,都能熟悉了解,甚至于掌握。
虽说她喜爱做手工,但现在她也觉得多了解一下这些事,总没有什么坏处,毕竟会点商业技能在哪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而在大婚后的第七日,武三爷武叔周总算是知道了李清歌嫁的人就是武戒这件事,于是他掐着饭点就直接来了广聚轩。
彼时李清歌正在楼上她的专属雅间里,琢磨着李富贵给的那些铺子怎么才能创新。
伙计接到吴掌柜的吩咐便上来说:“夫人,吴掌柜要小的来同您说那武三爷来了,还自称是您的君舅。”
李清歌愣了一下,所谓君舅,也就是公公的意思,这武叔周竟敢自称是她的公公?武叔周怎么敢的啊?想当爹想疯了吗?
李清歌下了楼便看到武叔周和他的儿子武朗,也就是那‘武大郎’,正站在厅堂里,一脸趾高气昂地在和吴掌柜说些什么,而吴掌柜则是一脸为难,像是在努力劝说的模样。
不用想便知道这俩肯定是来摆样子的,她走上前去问:“怎么回事?”
吴掌柜见李清歌来了,也放了些心,为难地说:“武三爷非要雅间,可如今广聚轩的雅间都满了,老奴请武三爷要么就在大堂吃,可武三爷不愿意。”
“哦?不愿?”李清歌乜着眼打量了眼武叔周,“既然不愿意的话,那便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