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礼从年轻男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希望,她连忙道:“我是白家的人,白琛是我亲爸,你只要现在放了我,我就可以让我爸放过刘家。”
周成炀站起来,说:“人在我手上,只有我提条件的份,白家又敢做什么?”
年轻男人叹了口气,说:“你自己有主意就好,但是我先警告你,解决好你的事,不要牵扯到白家。”
说完,男人就扔下啤酒离开了,没有任何理会安礼提出的建议的意思。
随着门被关上,房间内又只剩下了安礼和周成炀两人。
这次,周成炀主动拨通了墨丌的电话,他对那边说:“墨丌,你一个人来,就在庆安大厦的顶楼,你的儿子和安礼都在我手上,我劝你不要耍花样。”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坐在安礼的对面,笑着问:“不知道在墨丌的心里,你和他儿子,哪个更重要呢?”
安礼已经彻底失去了劝说这个疯子的念头,闭上了双眼,连看对方一眼都不愿意。
周成炀也不生气,甚至在房间内放起了歌,伴随着歌声还有拉开啤酒拉环的声音。
离开房间里,周成炀给安礼套上了一个黑头套。
“你要带我出去?安安呢?是不是也在这里?”安礼眼前一片黑暗,她着急地问道。
周成炀没有回答她,对面的门也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了几个人,像是和周成炀一伙的,他们将安礼围得密不透风,周成炀扶着她,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走。
安礼看不见东西,耳边也没有路人的声音,她唯一知道的只有周成炀会带她到庆安大厦去,到时候就能见到安安了。
见到安安,这是支撑安礼的唯一原因,不然她早就和周成炀挣个鱼死网破,到底是撑死胆大的,安礼心中有顾虑。
下楼、坐车、上楼,一路上都只能听到他们这一行人的声音。
等到终于停下来,安礼就听到了安安的叫声。“妈妈!”
“安安!你怎么样?他们没有伤害你吧?”
安安像是哭过,但是他很乖地说:“没有,妈妈。”
周成炀冷眼看着这一幕,他凑到安礼耳边,轻笑道:“五年不见,你就这么在乎这个小崽子?要不是他,你当初能和我分开?你早就是周家的大少奶奶了!”
“都什么年代了,我和你分开难道是因为安安吗?”
安礼冷笑出声,她直接撕开了横在二人面前的陈旧伤疤:“是你当初不相信我,是你先劈腿找了郑敏芙的!”
“闭嘴!”
周成炀失控了,直接一巴掌扇下去,狠狠地打在了安礼的脸上,将她打得头一歪。
看见这一幕,安安嚎哭起来,大喊着“妈妈,妈妈。”
安礼听到安安的哭声,嘴里是铁锈味道的血腥味,她有些后悔,不该激怒周成炀的,让儿子担心害怕了。
她想看看安安,想抱住他安慰他,但是她现在被捆住了,头上罩着黑色的布袋,什么都看不清。
“安安,别怕,妈妈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