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绳结系的很紧,周边的皮肤都磨得破了皮出了血,正是鲜血的润滑,安礼才得以在周成炀的眼皮子底下完成小动作。
解开绳结的第一瞬间,她立马弯腰将脚上的绳结也打开了,她一边解绳子一边紧张地盯着周成炀。
那里正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安礼那一脚还带着尖,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厉害,周成炀倒在地上,怨气满满地看着她,双眼迸出火花来。
“你逃不掉的。”周成炀咬着牙说。
安礼才不理会他,丢了绳子,就往外跑,或许是周成炀格外自信,根本不会料到安礼还有力气反抗。
刚一站起来,安礼差点儿没站住,手腕和较晚上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咬咬牙将自己挪到了门边,打开门。
她没有回头嘲讽周成炀,一心奔着外面的世界。
这里是一处密集的居民楼,门外就是刷着绿漆的铁杆楼梯,安礼看着对面的门,想去借个电话。
但是前车之鉴让她有些不安,于是她扶着栏杆,奋力地向下跑。
就在她跑到四楼时,楼下传来了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她睁大了双眼,心中迸发出喜悦。
她立马跑到那人面前,快速说:“你好,可以解一下你的手机吗?”
年轻男人手里拎着一袋罐装啤酒,单手插兜,看到安礼就停了下来,什么也没说,也没拿出手机。
安礼疑惑地抬头,突然,她瞪大了双眼,有些错愕。
年轻男人正是安礼曾经在刘董病房外碰到的刘董儿子!
她下意识觉得不对,立马后退几步,结果一个不小心就跌坐在了楼梯上。
年轻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些苦恼地说:“真是的,周成炀也太不中用了,这都让你跑出来了。”
安礼的脑中有什么东西连起来了,她失声说:“是你?”
年轻男人歪了歪头,似乎不懂她在说什么,还笑了一声,说:“该怎么把你弄回去呢?周成炀应该不会怪我碰过他的女人吧?”
浑身失去力气的安礼根本无法抵抗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只能束手无策地被对方一路拖到了楼上。
一进门,他们就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周成炀。
他看到安礼一点儿也不例外,重新将人抓到了面前,换了一根更粗的绳结将她绑了起来。
粗糙的麻绳狠狠地压在破皮的手腕处,安礼疼得嘶叫起来。
年轻男人双手揣兜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啧啧称奇:“怪不得你输给了墨丌,一点儿也不会心疼人。”
安礼知道跑不掉,已经气急到破口大骂,说:“周成炀,你绑了我白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年轻男人皱起了眉,他问周成炀:“你怎么没告诉我,还有白家的事?”
周成炀只顾着给绳结加固,闻言也不抬头,直接嘲讽道:“得罪一个墨家,再加一个白家又有什么?”
“我爸会骂死我的,真是的,你果然隐瞒了东西。”年轻男人着急在房间里踱步,显然对白家的出现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