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看完白木的信只有无尽的感叹,在坐下前,又看了看台玉凤,她觉得还是要将信交给女儿的好,事情还是要由她自己做决定。
让大家出乎意料的是,台玉凤看完信后没有任何反应,坐在自己凳子上继续吃饭。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台玉凤的心里已经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白木一路上都在感叹自己所作的决定是对的,丝毫没有想到台玉凤的感受。
饭后,台玉凤背着一个小包便出了门来。
刚一出门就听见门口大榕树上有人在说话,“你现在才去,还能赶上他吗?”
台玉凤循着声音看去,只见竟是师爷坐在自己往日里喜欢坐的地方边喝着酒边看向这边。
台玉凤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指的是谁了,看来他是早就知道她要出去找白木。
于是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画像展示出来,“我早有准备。”
“嗯,有你的。”
老头子欣喜地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将自己腰间装药的葫芦向着台玉凤扔了下来,“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台玉凤顺势接过来,看着手中的药葫芦,这可是这老头子平日里最宝贝的东西。
今天竟毫不犹豫的交给她,她的确该感谢一下,“多谢师爷。”
“得了,拉倒吧,你这么称呼我不习惯。”
还是叫老头子更习惯一些。
说着话,老头子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往家走去。
台玉凤看着他往回走的背影,原来这老头子竟默默地关心着自己,还不算太坏嘛。
她收好葫芦别再腰间,上了路。
老头子刚走到院子中央便向着房顶上的丁硕道,“你也要去吗?你的伤可是还没好呢。”
他可不希望这个丁硕去和自己的徒弟抢媳妇儿,早早就发现他在房顶上。
丁硕跳下屋顶的时候,肩膀上的伤口疼了一下。
老头子赶紧嘱咐道,“你看看,就你这伤,出去要是遇到功夫稍高点的地痞流蛮恐怕你都敌不过,媳妇儿没追到别在把自己的命送进去,可就得不偿失喽。”
丁硕哪会听不出来老头子话里的意思,她就是不想让他去和白木抢台玉凤。
不过他的话虽不好听,但还是有些道理的,毕竟自己肩膀上以及内伤,加在一起的确敌不过高手。
可他不愿意因为怕死而失去台玉凤。
他岂能这么轻易放弃?
收拾向朱大花要了些药之后便也上路了。
朱大花看着这三个孩子是从心里没辙了,她能尊重白木的想法就得尊重玉凤和丁硕的想法,索性随他们去吧。
三个人为了追逐自己喜欢的人先后出发了,老头子看在眼里,也黯然神伤,
“哎,你们呀,这又是何苦呢?哪有我老头子孑然一身自如自在。”
他说完刚想在坐在台阶上喝酒,只听正在练舞的小德说到,“师傅,您不是孑然一身,您还有我呢。”
老头子举起的酒壶还没挨到嘴边就听到小德的话,停手抄起一旁的小木棍向着小德的屁股就是一下,“你个小兔崽子,别瞎琢磨,给我好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