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做为长辈,甚至都已经将话说到如此地步,白木竟一点也不为所动,看来他是下了决心的。
做为母亲她也深知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即便她来也只不过是向白木问清他内心的想法而已,强扭的瓜不会甜。
正如他刚才所说,即便两个人以这样的状态走到了一起,他们能像以前那样相处吗?
恐怕新的问题也会再来,到那时恐怕两个人最后就真的走不到一起了。
朱大花想到,也许白木这样的想法是对的,给彼此一段时间或许能从中找出一条新的道路来。
再说,是台玉凤的最终还会是她的,如果不是她的,任凭她如何勉强最终也还是会如掌中沙一般。
朱大花轻拍着白木的肩膀,“你是个好孩子,朱姨娘尊重你的想法,只要你做的是对的事情,无论何时我都支持。”
“谢谢朱姨娘。”
白木抿了抿嘴也客气道。
另一个房间里,丁硕也来看台玉凤了。
看着已经哭红了眼睛的台玉凤,他心里很疼。
想起刚才在白木的门前她把自己哭成了泪人,原来她并不是对任何人都高冷。
丁硕似乎能感受到她对白木的感情,就像是他对她的感情一样,如果她失忆了,他一定也是会像她一样痛楚。
丁硕的越想心越疼,可他咬着牙忍着疼就是不想放弃。
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一个被风吹起,又被绳子牵扯着的风筝一样,那根线牵扯的越紧越疼,风筝逆着风飞的越高。
他从台玉凤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故意多在门口多逗留了片刻。
“玉凤,我真心希望白木能快点恢复记忆,我更希望能早点吃到你们的喜酒。”
丁硕笑盈盈的向送他出来的台玉凤说道。
台玉凤听了这话有些难过,努力地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哀伤,挤出一丝笑意,“你放心吧,一定会的,你好好养伤,等你的伤好了没准就能吃上了。”
这话说的随意,但听进丁硕的耳朵里对他的心怎么都是重重一击。
但那又怎么样?他的目的达到了。
对过厢房的窗子缝隙慢慢关上。
白木将刚才那一幕看的仔细,这更让他下定了离开的决心。
这一夜,大家的心里都是纠结的,注定这一夜无眠,也注定这个年过不好。
尤其台玉凤白木和丁硕,三个人似乎走在一个岔路口,彼此面对对方的路口望而却步。
第二天一早,众人都已经上桌开始吃饭。
有下人来报,“不好了,白公子不在房里,他的衣服也不在。桌上只有两封信,一封是给朱姨娘的,另一封是给师傅的。”
说着话,下人将其中一封交到朱大花的手中。
信封上赫然写着‘朱姨娘亲启’,她打开看后发现,果然,白木还是走了。
心中说,他本以为自己留下来感觉上会好很多,可每当看到丁硕看着台玉凤的眼神,他就会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正确。
他虽然记不起台玉凤,可他能感受到丁硕对台玉凤强烈的爱。
一个能将自己最爱的人都忘记的人,还配拥有爱吗?
“这个傻孩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