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觉的现在也是时候说些旁的话了,于是便也立刻道,“是的,一个是卑职的女儿,一个是卑职的儿媳。”
朱大花说完便让她们两个向黄玉郎施礼。
虽然她和这黄玉郎结下了梁子,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不能缺了的,她朱大花的子女们可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失了礼。
黄玉郎看着朱大花的两个子女,面带笑容,嘴上一个劲儿的夸赞。
黄玉郎越是这样说话,朱大花心里就越是没有安全感,寒暄几句之后便麻溜的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此刻,众人们也已经和自己所认识活不认识的人聊过认识过了。
皇帝命公公宣旨,盛宴正是开始。
开始之前要分封各地赶来的官员和被邀请来的子民。
一条长长的圣旨被念完,朱大花和台文轩都被奖赏了不少的金银,布匹还有车马田地以及护卫。
就连台玉凤和台玉龙也都有不少的奖赏。
由于皇帝不知道白木和台玉凤说认识的,于是单独奖赏分封的白木和他的师傅。
听着白木被封了镇国少将统帅,台玉凤心里既高兴又嫉妒。
他要么没有名衔,要么一下子竟然比她台玉凤的官职还要高。
这次来这里参加宴会的人个个都有了封赏,朱大花放眼望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满足和愉悦。
在上座上,朱大花却看到了刚才的黄玉郎那老头子竟然一脸的淡然自若,坐在那里品尝着自己带来的鱼和酒肉。
台玉凤也看到了这一幕,于是奇怪的道,“母亲,刚才那个怪老头为什么闷闷不乐,而且还只吃自己带来的东西?就连倒酒也都是他的管家亲自给他倒?”
朱大花刚想回答她,没曾想被一旁的人听到,那人小声回答道,
“他是自从朱仲坤被他整死了之后,便再也信不过其他人了,所以从那之后他便只要是参加宴请便自己带菜品,就连皇帝也习惯了他的处事方式,也就随他去了。”
朱大花听的云里雾里的,怎么又和朱仲坤有关系,于是她也将头歪过去好奇的问道,“此话何解?”
那人索性放下手里的筷子,也将头凑近了些继续说道,
“此前,朱仲坤还活着的时候,就和这黄老爷子两个人及其不对眼,为了各自的利益,他们早就在暗地里彼此较量,甚至发展到给彼此投毒的下三滥手段。
哎,只是这黄老爷子技高一筹,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和路子竟然识破了朱仲坤下毒的把戏,提前一步将那朱仲坤拿下了。
所以,朱仲坤到最后是死在了这黄老爷子手里的。”
这人的一席话,让朱大花犹如冬日里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后跟一般惊恐又寒彻入骨。
她不由心下想到,难道朱仲坤并非死在自己的手里?
既然朱仲坤是他害死的,那只能说明他比朱仲坤更加可怖可憎可恨。
台玉凤和笑笑也听得入了神,两个人也纷纷皱起了眉头,同样迷惑不解,觉得猜不透这个人。
尤其是笑笑满腹疑惑向着黄玉郎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他面上没有任何波澜,正气定神闲怡然自得的品着自己带来的酒。
犹如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犹如此时此地只有他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