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看着自己怀里的两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孩子们,你们永远记住,越是注意隐藏自己的猎人,最终所得到的猎物就越多,越是处在深水里的鱼才不容易被猎物抓住。”
越是不张扬注意低调的人越是将自己隐藏的深,行事也就越不容易被别人抓住把柄。
这是以前朱大花刚刚进入职场的时候一位快要退休的老员工告诉她的。
当时她还是刚刚毕业的小白,什么也不懂,当时只是将他的话记在心里但并不理解。
后来她明白了那个前辈所说的话的意思。
面对这种人,朱大花觉的有点肝颤,她心想,她抓了他的人,是不是就等于是惹到他了,这次是遇到对手了吗?
可她转念又想,管他呢,他们偷了我的东西,我就是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嫌我抓了他们的人,我抓了就是抓了,做为南琼国楼城的知县,我就是要履行我为官的职责。
就算是来了京城,到了你们的地盘,我也还是这南琼国的官员,偷了我的东西,我就是要抓。
想到这里,朱大花壮了壮胆子,她不等那老家伙来找他,她主动过去找他。
朱大花带着台玉凤和笑笑来到黄玉郎面前,一个施礼,故意将声音提到最大,说道,“黄大人安好。”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进一帮般官员耳朵里,让他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黄玉郎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你是?”
朱大花心思转的飞快,他有此一问不一定就真的不知道她是边陲小县楼城的知县。
她决定不介绍自己的来处,索性直接说道,“我就是抓了管家手下的那个小芝麻官,他们偷了我的传家宝玉佩所以我抓了他们。”
这话被朱大花说的理直气壮,让一旁的众人听了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尤其是那管家听见朱大花这样说,更是猝不及防的往后站了站,将自己的脸往后转了转。
朱大花觉得他现在一定是在为自己的过失而内疚,他现在尴尬的足够可以用脚指头抠出个宫殿了。
“哈哈,老夫虽不知贤侄所说为何,但如果所说此事和我的管家有关的话,我可以让我的管家配合你们去将事情说清楚,无妨无妨。”
朱大花一听,他这是明摆着将事情推给自己的管家而不肯承认。
眼看着这个黄玉郎说话镇定自若滴水不漏,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这是自然,如果需要的话属下一定会去府上去提他问话。”
朱大花就是要主动向他发出挑战书。
要论谁先发出挑战,早在那些偷儿偷了她朱大花的玉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向她朱大花发出挑战了。
她才不会怵头抓这样的人,放着正经的活计不干,非要是偷东西,做坏事,只要是有害于百姓的人,她朱大花就得抓。
朱仲坤还是她朱大花的亲爹呢,也曾经想过要害她们台家,到最后又如何了?
只要她们一家人团结一心,便不会怕这些南琼国的蛀虫。
“这是你的孩子?”
黄玉郎指着朱大花身后的台玉凤和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