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恒驱马来到不远处一出树林子里。
护卫一声口哨,立刻就有几个士兵的将军卸下自己的伪装单膝跪倒在皇帝的面前领命。
李昱恒将自己的虎符在那几名将军面前展现出来,一声令下,几名将军带领自己的士兵纷纷向着边境的方向进发。
李昱恒将自己手中的虎符交给了其中一名心腹护卫,由他带队去协助自己的好友扎贺巴里去争取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
交代完所有事宜,李昱恒看着众将士离去的背影他才放心,此事必须是万无一失。
现在扎贺巴里的夺帝之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眼下他仅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的去支持他夺回帝位,虽然他们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但来日方长。
李昱恒不惧危险,坚持在兵阵后方不肯离去。
他坚持要亲眼看到自己的朋友扎贺巴里登基之后才肯离开。
此时,遇事的虽是扎贺巴里但李昱恒觉得就向是自己的事情一样心惊。
等待漫长而焦急。
朱大花在家里还正沉浸在如何修整自己的庄园和修建民宿的事情当中。
她刚刚收拾完碗筷,想起李昱恒和他的护卫们饭都没吃几口便有急事出去了,再回来一定还是会饿。
朱大花索性给他们将饭菜又放进了锅里,回来还能继续吃上口热乎的饭菜。
她刚想来到院子里和奶奶一起刷碗,却听到了厢房里传来一阵阵啜泣,这声音低沉又带着哀怨,一听也不像是女子的声音。
循着声音仔细听去,那哭泣的声音分明是从厢房里穿出来的,而那间屋子里住的是丁守业。
朱大花将手上的水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她本想一个人进去看看,可她转念又想会不会因为他身上的伤口复发,继而又跑进书房去叫上了丈夫台文轩出来。
台文轩听到妻子的描述,便立刻决定随朱大花出来厢房看看。
朱大花急中生智,又才屋子里拿出自己的药箱来,一并带上。
台文轩敲响丁守业屋门之时,恰巧他正要开门。
几个人眼神相对,都觉得有些尴尬,还是朱大花先开了口,“丁大人,您是伤口又复发了,需要上药吗?”
“并不是,而是……”
丁守业说到此,向着朱大花摆了摆手,竟然欲言又止又继续哭了出来,而且这次还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朱大花还是第二次看到一个男人竟然哭成如此模样。
第一次的时候是台文轩因为吃扎贺巴里的醋而哭。
这两个男人真不愧是十多年的同窗,就连哭相也是如此相像。
朱大花看着老爷们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时的台文轩竟活像个暖男拿出自己的布巾给丁守业擦拭着不断流出来的眼泪。
丁守业竟好不避讳的将自己的头埋在台文轩的肩膀上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