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恒跟着台文轩来到厢房,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男子趴在**。
为了伤口能够快点好,他只能**着受伤的皮肤。
李昱恒没有靠近,只是站在不远处观望着。
台文轩给他搬来了凳子,他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想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些什么门道。
“轩弟,我想站起来走一走,总趴在**实在是痛苦难耐。”
丁守业忍受着伤口带来的疼痛,满脸苦楚的抬头向台文轩说道。
“行是行,就是担心你的伤口会挣开,到时候疼痛会更加剧。”
台文轩又开始发挥自己暖男的一面,双手搀扶着丁守业慢慢翻身,他每动一下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一旁的李昱恒全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呼啦一下将扇子收在自己的掌心,好奇的问道,“你在这里任什么官职?你犯了什么过错,竟将你杖刑到如此严重的程度?”
“犯了什么过错?官府想打人还会问你犯了什么过错吗?哼哼笑话。”
丁守业被台文轩搀扶着慢慢站起身,听着坐在不远处的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觉的很是可笑。
“绝不可能,官府都是按照所犯罪之人的罪行依法定罪的。”
李昱恒觉的丁守业说的话不现实,更不真实,立刻反驳道。
丁守业本就因为伤痛导致的心情不好,这下听了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陌生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觉得他简直就是不谙世事。
他心想,这不就是个傻子吗。
丁守业被同窗台文轩搀扶着在屋子里慢慢溜达。
随即还抬头看了一下坐在一旁的李昱恒,看着他一身贵气,风度翩翩,穿着也很得体,但就是不懂人事。
丁守业摇了摇头笑笑道,“一看你就是富家公子,而且还是个不常出门的文静书生,你可不是纨绔子弟,否则这官府中的事情你一定懂得仔细的很。”
李昱恒听到丁守业的话,瞬间有种被嘲笑的感觉。
虽然他久居深宫,整日里在大殿上和众朝臣议论南琼国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务,朝廷以外的事情他也的确了解不多。
可最起码,好坏话他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这个人,他明摆着就是在嘲笑自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大小姐。
李昱恒没有再继续和他抬杠,只是勉强的挤出些笑容。
又变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冒昧的问一句,兄台在这楼城县里所任何职位?
“一个没有人再比我低的职位。”
丁守业一只手扶着后腰,一边忍受着屁股上的疼痛的说道。
“那可否透露兄台为何被打的原因?或许我真的能帮得上你的忙也说不定呢。”
李昱恒就是想坚持问出原因。
丁守眼见这个人竟然不肯罢休的追这自己问这关问题,一开始他还有些烦心,因为这件事毕竟和这个陌生人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