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朱大花抬起头发现自己还在台文轩的背上。
可她觉得这样的感觉真好,难怪原主会留恋这样的感觉,她竟也想让这样的光阴停止在现在才好。
台玉凤犹豫片刻,趁此机会,悄悄的走进丁硕养伤的房间。
丁硕还在沉沉的睡着。
他**着后背,背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好,显然奶奶刚才已经替他换过药了。
刚上的药水还没完全干透。
台玉凤不知觉的走进丁硕的床边,缓缓坐下。
看着他侧过去的脸上额头上,还有因为奶奶刚刚换药时的疼痛而浸出的汗水。
台玉凤望着他脊背上白如凝脂的肌肤,她在感叹男子竟然也有这么好的肌肤的同时,很想去抚摸一下。
可当她看到那还在向外渗血的伤口,手又立刻缩了回来。
她转身拿起桌几上的盆,倒上热水,把布巾烫了,拧干之后轻轻的蘸拭他的后背。
丁硕随着台玉凤手上的动作一阵阵疼痛的微微皱眉。
同时,又让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些许的汗珠。
台玉凤将布巾翻了面儿,轻轻擦拭了丁硕的额头,又将被子轻轻向上盖了盖,便端着盆走了出去。
她将水倒到地上之时发出了声音,再次惊醒了朱大花。
这让朱大花有些尴尬道,随即向台文轩道,“好了,赶快去洗漱一下吧,这么长时间你一定也没休息好,一会先不要管别的,先休息。”
“好”
台文轩并无多言,慢慢地将她放在了地上。
不舍的看了眼朱大花,微微一笑,这才向屋里走去。
朱大花看着台文轩进屋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回来了呢?
依那丁守业的为人,又怎么会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轻易的放出来呢?
“站住”。
朱大花叫住正在悄悄往门口走的台式兄妹二人,“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丁果和丁实也睡醒了,迷迷糊糊的刚走到屋门口,就听见了朱大花的叫喊,心里立刻发毛了。
眼看此事马上就要穿帮了,二人很是不知所措,看见朱大花生气的模样,纷纷躲在门后二人再不敢出声。
只从门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向外盯着看。
台玉龙和台玉凤听到母亲的呼喊纷纷低下头,斜视了下丁家兄弟的房门。
二人想着,丁家兄弟毕竟还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经不起母亲的惩罚。
更何况丁家兄弟是为了救他们的父亲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二人看了眼彼此,便不想再隐瞒下去,问题早晚都要面对的。
“是我……我偷的钱,……”
台玉凤想着,既然之前她参与过这件事,因此决定一人做事一人当。
台玉龙听到妹妹把所有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也急切要承担起自己做哥哥的责任道,“不是玉凤,是我,娘,我的做的。”
“从哪里偷的?”
朱大花语气严厉,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从丁知县家里。”
台玉凤没有一点怯懦,抢先回答。
此话一出,朱大花心里咯噔一下,偷盗官府官员的钱财,这得是何等的罪过呀。
朱大花猜测着,儿子台玉龙身宽体胖的,又不懂武功,他是不可能做得成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