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庆幸来的及时,眼下台文轩已然是一介罪人,原来这丁守业来这楼城是奔着杀人灭口来的。
只要台家人一死他丁守业便再无所顾忌。
看来她朱大花今天是真的来着了。
原本觉得定下今天的计划还觉得有一丝对不住他,现在看来她这药是真的对他丁守业的症。
正这样想着,门外有下人通报,说是昨天被自家公子打的店小二带着一群老百姓不仅来要讨要公子们吃霸王餐的饭钱,还要给自己被打讨要公道。
如果不给个公道,就去往州府告状。
朱大花低头邪魅一笑,好戏开始了。
丁守业拿出一盒钱,让下人打发了外面叫嚣的店小二。
但下人回来的时候却苦着脸说,那人还想要个公道,要让您将打人的人交出来。
丁守业用脚趾头都不会想到朱大花和外面的店小二是串通一气的。
有朱大花的嘱咐,那店小二是不会轻易罢手离开的。
丁守业有些着急了,如果此时闹到州府势必会闹的更大。
到时候自己儿子的事情好办,他自己的事情要是再败露了,那他们丁家也就完了。
继而又拿出一盒钱让下人送了出去,丁守业觉得,眼下也只能用钱来息事宁人了。
那店小二看着眼前又多了一盒钱币,尝到了甜头,更是叫嚣的起劲了。
还真的让这台家夫人说着了,这事儿有戏。
反正以后有了这些钱还当什么店小二啊,走的远远的,也去干个大事业。
听着下人的禀报,丁守业慌了神,他没想到才刚来这里就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步就没迈开脚。
他想着,如果一直这样送银子出去,迟早得送出更大的事情来。
又不能动武去镇压,他初来这里事情闹大了,万一再出点其他纰漏,到时候更不好办了。
正在火烧眉毛之时,朱大花站出来不慌不忙道,“我在这楼城生活多年,虽然我们台家名声不是很好,但人缘还是有一点的,我们台家兴旺之时也曾常去那家酒楼吃饭,那里的老板与我们也相熟,不如让我去说道说道?”
再看那丁守业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刻眉头舒展的点头示意。
“我家相公的死罪已经被免了,我们的家也被抄了,按理说所有家财充了公也抵了相公包庇我们母子的罪过,无论如何也不能总这样关在大牢里不定案。如果你能为我的相公讨个公道,丁大人以前的事情我们就当做不知道,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眼见着朱大花说的不卑不亢,丁守业也想赶快处理清眼前的麻烦,立刻赔笑道,“好说,好说。”
“口说无凭,字据为证。”为了保险起见,朱大花坚持道。
丁守业不想签字据给自己以后留后患,可眼前门口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人也越聚越多。
他唯恐事情越闹越大,只能招呼下人拿来了纸笔。
朱大花写下字据,让丁守业签了字按了手印。
朱大花本想就这样出去,转头一想,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老小子。
“再来一盒钱币。”
“你……”丁守业欲言又止,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在任上这么多年,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朱大花听着门口的人也不少,想着为门外给自己帮忙的人多争取些工钱,也让这老小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朱大收好字据,抱着银子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