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大花带上台式兄妹俩和两个雇佣的村民一起出门去收果蔬。
让笑笑在家里监督着建房的进度同时照顾爷爷奶奶。
人多力量大,不到半天的时间果蔬和牛奶已经完成收获和送货的任务。
朱大花今天事先给了两个雇佣的村民结了工钱,好让他们早早回家。
其实她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她趁着还不到中午的时间早早买好了礼品,送果蔬的路上就打听好了新来的知县住在楼城的驿站。
让两个儿女在驿站门外附近等着,自己带着礼品进去找新知县。
听随从说一个叫朱大花的妇人在门外求见,新知县丁守业有些震惊。
“打了我的儿子终于知道来道歉了,让她进来。”
丁守业端坐在堂室太师椅中,就等着朱大花过来表示歉意了。
一进屋,朱大花便一副客气的模样。
“见过丁大人,民女朱大花有礼了。”
朱大花初见这个丁守业总觉得看着眼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重拾原主的记忆,原来丈夫台文轩和他曾是同窗。
朱大花心花怒放。
这下事情或许就好办多了。
“说吧,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丁守业明知自己的儿子被她家女儿打了,可是自家儿子们那吃霸王餐的行为也不是能说的出口的好事。
索性他主动问询,让朱大花承认错误再道歉,然后他再找机会和借口好好欺负他们台家人,谁让她们多管闲事也是活够了。
他对这朱大花还是了解的,别看她表面专横跋扈,对比她势力大背景强的人她还是服服帖帖的。
何况台家现在已经没落,早已不见了往日的光鲜,现在他又是这里的新知县,这朱大花为了自己的子女和丈夫台文轩还不得屁颠屁颠的巴结着他。
到那时,他就更得使劲踩一踩他们。
“奴家这次来就是想问问奴家夫君的案子,何时能释放?”
这朱大花对自己子女打人的事情闭口不提也就算了,竟还恬不知耻的问起她丈夫的案子。
越想越气愤,丁守业直接冷言道,“你还想释放?他能否出的来要看上面的指示,不是你我说放就能放的。”
朱大花听到丁守业如此说,一点也不意外,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自从见到这丁守业本人,朱大花对他之前的记忆便都慢慢记起来了,这丁守业儿子是这个德行,他就更不是什么好鸟。
早年他因为看上了一个女子,为了得到她,竟将她家男人随便安了死罪。
最后玩弄了那女子之后,为了掩人耳目,他竟将那女子发配到了遥远的地方充了官妓,自己则主动辞去当地的官职,逃离了那里。
到现在这件事也只有昔日的同窗好友台文轩才知道,而台文轩又将此时告诉了朱大花。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再加上这几年他在任上的政绩平平,但他的家财收入却连年攀升,住大宅,吃珍馐,光小妾就娶了五六房。
这些年都是他一直要挟着自家夫君不要将他所有的事说出去。
朱大花记起原主的这些记忆之后感觉自己的后脊背一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