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杨先生说的那般,她本也没打算用这书刊做为赢利的项目。
这书刊的影响力越大,将来的舆论效果就越好,这次救灾就表现得淋漓尽致。
几篇文章便可募得上千两,盈利的方式她其实有的,那便是打广告,这种在后世很常见,在这里可以给酒楼,珠宝店,名人打广告,广告收入带来的利润可不是这点利润可以比的。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冯月乔想着再过两日,霍锦该到了,她手上的银子才是大头,若是赚的多,这赈灾的银两指不定就齐了。
等这灾情过后,沈庭蔚便能安心备考了。
许是太晚了,冯月乔打了个哈欠,便上床睡觉去了。
进入亥时,窗外一片黑暗寂静。
沈庭蔚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一闪而入,九天摘下黑色的面罩,“师兄,天机阁的人来信息了,新来的县令与是周尚书的表弟。
周上书仅一个儿子,且是武举入仕,所以这恩荫才落到了他老表弟身上。”
沈庭蔚一惊,“你说的周尚书可是周天也?”
“正是,是月乔姑娘的生父。”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麻烦给师傅传个话,我这两日过去拜访一下他。”
九天离开后,已是深夜,沈庭蔚无半点睡意,他千算万算竟也没有算到这一出。
这到底是周家刻意在石平县安排了一个耳目打探月乔的消息,还是无意凑巧。
他又想起冷慕凌来,他早就知道新来的县令是周家人,若不是周家刻意安排他来找月乔,凌慕凌岂会动手?
这人绝对不能留下。
否则他苦心经营的一片净土将会被毁于一旦。
翌日天一亮,他便出门去找霍怀,将文县令的背景告知霍怀。
霍怀的这次调任回京是圣上亲自批示,且朝廷搬发了文县令的上任文书,根本没有回旋于地。
霍怀眉头紧锁,想了许久又道:“这文县令以往并不在京中,自然也不会认得你娘,杨先生他更是不曾见过,让他们只要谨慎些,应是没什么问题。
若他真是带了周家的任务来找月乔姑娘的,那你本也要进京赶考,不如带她一起进京,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若不是,咱们就见机行事。
周月浩曾亲自带人来本县搜寻了一大在圈,我亲自陪同,盘问得极其仔细,照理说不会再来此寻人,就算对我起了疑心,顶多是再派人来搜寻一次,没必要陪一个官职钉在一个没把握的地方。”
沈庭蔚许是慌了神,竟没想到这一层,“既然如些,冷慕凌为何出手?”
虽然外面传说冷慕冷行事作风全凭心情,可他见过一面,便知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