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和小兰进入房间,没一会,小兰红着眼睛从房间里跑出去,直奔老太太的院子。
很快,老太太就赶了过来,她满脸愤怒,见到被堵住嘴巴的赖婆子,气到:“放肆。”
说完,就匆忙走到房里,凤清歌手里拿着玉佩,呆愣的坐在椅子上,见老太太进来,她才晃悠悠的起身,看到老太太的那一刻,她鼻子发酸,眼泪由不得落下,想走到老太太身边,可是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对着老太太道:“祖母,您快出去吧,这里不是很安全。”
老太太见她想哭又忍着泪水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她走到凤清歌面前,伸手要那玉佩,被凤清歌连忙后退道;“祖母,不要碰,我之前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后来您给我说了之后,我才知道的,可是我真的扔了,我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说着,凤清歌低头忍不住抹眼泪,她身体轻轻颤抖,似乎想压抑自己的哭泣,但也压抑不住,害怕的,恐惧的,难过的,伤心的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更加难过。
老太太见状,也不顾别的,她把凤清歌手里的玉佩拿过去,直接扔到地上,然后搂着凤清歌道:“好孩子,不哭,不哭,我知道你懂事,你让小兰去找我,就是因为你不想把事情闹大,要不是那个不长眼的下人,我们都被蒙在鼓里,幸好她出现了,否则你还不知道要遇到什么事情,而且不仅仅是你,只怕是我们侯府,都要遭殃了,好孩子,这次你受委屈了。”
凤清歌没想到老太太对她还算是不错,也不问缘由,直接相信她是受害者,估计和吃饭时候发生的事情有关系,凤清歌勾了勾唇角,不过她还是很伤心道:“祖母,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其他人这么讨厌我,就连下人都要害我。”
凤清歌吸了吸鼻子,“我因为不知道玉佩的门道,知道后就把这个玉佩埋了起来,应该是我埋得时候,被谁看到了。”
老太太蹙眉,“这种不详的东西,为什么不扔了?还要埋起来?”
凤清歌低头,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小声道:“我想扔出去,可那时候,我给祖母抄写经书,而且也闭门不出,没有机会,想着能出去的时候,就是这两天,我不过是把玉佩暂且埋到土里,等哪天有空,就扔出去了。”
老太太微微叹气,“你呀,就是心眼太实,这种东西,你没办法扔出去,你给我说,我让刘妈妈扔出去就好了,你何必要自己动手,再说,这个东西原本也不是你的,不过是给我的罢了。”
老太太说完,把桌子上的玉佩拿起来,反反复复看完,冷哼一声,“果然是下了血本,你看这个做工,比你送给我的还要高档不少,侯府谁能这么阔绰,送给人的东西,还能低吗?”
凤清歌没有说话,老太太拿着玉佩走出去,刘妈妈搬了一把椅子放到老太太身后,“老夫人,坐下说话,不要太激动,身体要紧。”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对着小厮道:“把她放开。”
赖婆子刚张开嘴,就扑在地上痛哭,“老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没有进去偷大小姐的东西,是大小姐告诉奴婢,让奴婢在房间里等她。”
老太太冷哼一声,鄙夷道:“哪个主子走了,会让下人在房间里等?即便她找你,你也应该在门外站着,等她回来,而不是自己私自进去,你这个举动,已经说明,你没有把大小姐放在眼里。”
老太太用力拍了一下扶手,“说,这个东西见过没有?”
赖婆子看着玉佩,“我好像见过。”
老太太道:“在哪里见过?”
赖婆子想了想,指着旁边角落里的泥土,“我在那里面好像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