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橙面无表情地说：“上下其手的意思是比喻暗中勾结，玩弄手段，刘总在公司上下其手这么多年，怎么连上下其手的意思都不知道？”

“你……”刘发的一张老脸红了红，也不知是因为惭愧还是出于羞耻。

“夏总，你闹了半天，差不多该收起来了吧？”一旁沉默多时的吴仁有冷不丁地开了口：“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又何必这样无理取闹，难不成你以为从中作梗，混淆视听，就能够颠倒黑白，歪曲事实了吗？伟人说过一句话，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吴仁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话虽然不多，但句句犹如刀子直冲要害，企图一把抹掉夏婉橙在公司里的威信。

夏婉橙不紧不慢地正色道：“吴总监放心，身为公司的股东，我不会容忍一名罪犯，也不会冤枉一个人。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如果佟磊真的有侵犯下属的行为，我会第一时间报警！”

“那你要调查到什么时候？”吴仁有慢吞吞地问。

夏婉橙再次看向聂小雨：“小雨，请你把你刚才说的过程，倒着复述一遍。”

刘发见状又要插话，却被夏婉橙厉声呵斥：“如果你想早点让真相水落石出的话，就给我住口！”

“你……”刘发心里那叫一个气，如今一个黄毛丫头都敢骑在自己头上大放厥词，这口气他忍不了！

就在刘发要暴走的时候，一抬头无意间看到了夏婉橙投来的死亡眼神，那种凌厉阴鸷的眼神，仿佛若隐若现间有无数细微但锋利十足的匕首扑头盖脸地快速飞来，让人不寒而栗。

刘发丢了面子，但不放心的他又不能离开，只能拂袖低声嗫嚅了一句：“看你有孕在身，我不跟你计较。”

夏婉橙没有去搭理刘发，抬眸用平静的目光看着聂小雨：“小雨，你可以开始说了。”

聂小雨被逼无奈，只能开始尝试着倒着复述，然而这看似简单的事情，对她来说却不亚于一项巨大的挑战。

虽然最后勉勉强强地复述完毕，但是中途却坑坑洼洼，还有很多事情对不上，和第一遍说的有出入。

“你刚才说佟磊亲吻你的脸，还搂着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