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雨点点头。

“那我问你，究竟是先搂的你，还是先亲吻的脸？”夏婉橙质问。

这个问题一下子让聂小雨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站在那里，两只手紧紧地扣在一起，指关节被捏的发白。

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让聂小雨拼了命地在脑海里回忆，想来想去，她也无法确定究竟是先搂的自己还是先亲的脸。

“回答我！”夏婉橙猛地提高了声音，把聂小雨吓的浑身一哆嗦。

这一吓更是让她找不着北，更别说分得清孰先孰后，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不管了，拼了！

“先搂的我。”

“你先喝的水，还是他先坐在你身边？”

又来？

这一次聂小雨低着头半天一句话都不说，把一旁的刘发给着急坏了。

看到聂小雨低头不语的样子，夏婉橙内心已然有了答案，转而看向钳制着佟磊的两名保安：“放开他。”

两名保安瞪了瞪眼，却并不敢松手。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是吗？给我放开！”

随着夏婉橙的一声怒喝，两名保安连忙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