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积攒多年的负面情绪,今天得到了有效发泄。
苏悦的银针飞出去的瞬间,发出闷响。奇怪,怎么会有暗器发出的声音。扭头一看,银针每飞出去一根,李衡打架的功夫,抽出手敲一下桌子。有点像给苏悦配音效。
“李衡,你这个家伙...”苏悦不知道要夸他,还是提醒他别光顾着玩,注意安全。
打架不重要,李衡随随便便就能把眼前这些人打成二饼。重要的是,跟自家媳妇培养点战火中的爱情。俊俏的脸庞冲苏悦一扬,嘚瑟得很。
徐朗被揍,一肚子火。看见苏悦跟李衡眉来眼去,抓鞭子的手捏得爆青筋。“混账东西,蹬鼻子上脸。”
“蹬的就是你的鼻子。”李衡一巴掌甩过去,将徐朗打飞两米多。
最后打得徐朗郁闷不已。“你们到底是来租铺子,还是打人的。”
李衡:“租铺子。”
苏悦:“打人。”
虽语言上毫无默契,但行动上一致。打都打了,必须一次打个痛苦。
“行了,别打了。”徐朗鼻青脸肿下意识伸手李衡。
“有话好好说,能商量,千万别动手。”苏悦边说边客气挥挥手,让徐家的家丁都退下。并且不忘讽刺徐朗两句。“朗少爷,你还不快点打电话,呸,飞鸽传书给你的太子表姐夫,赶紧让他来救你。让你表姐赵清清来也行,你一大老爷们成天躲在女人后面,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等徐朗搬来救兵,她跟李衡早跑路了。
徐朗吐出一颗断牙,暗中把李衡也记在了他的报复小册上。有朝一日抓到李衡,他要当着李衡的面,狠狠地羞辱苏悦。让李衡听苏悦在他脚下痛苦挣扎,求生无门,求死无路的惨叫,体验一个男人最大屈辱。
可惜,李衡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李衡伸手扶苏悦重新坐回椅子,高高在上道:“她是我的人,不是随你欺负的阿猫阿狗。”
苏悦闻言,用力一甩头。“我招的赘婿,还不错吧。”
“铺子不租。”
李衡以为徐朗嘴硬,抬手继续要打狗。
“铺子是徐家的,本少爷一个人无法做主。”徐朗不嘴硬了:“我爹说只卖,不租。门口那么大的红纸贴着,你们没看见啊。也是,两个乡下土包子,哪里识字。”
“谁说的。李衡...我大梁第一女神医不识字,怎么开方抓药。”苏悦本想说李衡识字,老有文化了。话到嘴边,马上咽回去,不能一下就把所有的底牌打出来。
徐朗无语:“你开的方子,十张有三张错字。不过方子,倒是好方子。”
苏悦不是大梁人,她写的毛笔字有些错误很正常。大梁重武轻文,大家都不怎么认识字,所以从没觉得苏悦写错了。
李衡的思维比常人要快上十几步:“你提药方子,难不成是想做交易?”
“你们又没钱。想租铺子可以,我们做个交易。”徐朗提出做交易:“十张药方子,抵一个月房租。”
租下保寿堂一年要一百两。六十张药方子换半年,苏悦手头有五十两。听上去,不是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