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立刻让苏悦退后,他要开始打人了。
“那便留给你做棺材本。”李衡依旧十分冷漠,不屑一顾地抬手又给了徐朗一耳光。
苏悦低头与徐朗对视,我现在有靠山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有本事,你起来打我呀。没用的人才会整天求爷爷告奶奶四处告黑状。
徐朗被苏悦扎掉过一颗子孙蛋,争斗中时不时会担心苏悦下黑手。因此,没太靠近苏悦。这让苏悦更放心大胆地干架。李衡的拳脚功夫远在徐朗之上,全场简直是被他压制得死死的。
苏悦和李衡这下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跟徐朗说话就不能客气。先打他一顿,把他打舒服了,事情就好商量。
“朗少爷,你给句痛快话,租不租?”
“不租。”
生意场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价钱不到位。
苏悦心一横:“按你们说的,一百两一年。但我要分上半年,下半年,按两次付。”
“门都没有。丑丫头,你就是想着这铺子没人租,付完上半年,下半年没人接手,你趁机压价。”
说实话,苏悦压根没想到这茬。“朗少爷,你说的是个好办法。那不是各退一步,八十两一年。我用不着耍赖,你也能及时止损。”
“没银子,别装阔。除非你们能拿出别的东西交换.....”徐朗擦掉嘴角的血,叫嚣让李衡等着,早晚弄死他。“来人,愣着看热闹吗?再不帮忙,本少爷就让狗东西打死了。你们就等着给我陪葬。”
李衡冷笑:“果真是欠收拾。”
徐家的家丁一拥而上,当然也只是装装样子。欺负苏悦这样的弱女子,他们个个都争先恐后。叫他们打李衡,摆明是让人去送死。谁上,谁傻帽。
“谁敢伤我媳妇一根手指,我要他九族陪葬。”
诛九族,想想就可怕。
“打!这群狗腿子平时欺男霸女,没少祸害乡亲。”苏悦抱着租不成铺面,揍徐朗一顿的心态,看事情瞬间看开了。
徐朗刚起身,李衡踹中徐朗的膝盖骨,当场让徐朗下跪认错。
没想到,李衡这人挺豪横。不愧是立志要造反谋逆,干掉太子,颠覆大梁的男人。
苏悦有李衡撑腰,腰杆子扳直。从前哪里敢跟徐朗硬碰硬,现在她可神气了。“切,下跪有用的话,要捕快干嘛。李衡,给我揍他,把他打成猪头三。”
徐家的下人装模作样地抽出长刀,试图吓唬李衡。
李衡用最羞辱人的方式,叫他们知道伤他媳妇的下场。
挨个扇耳光,一排人,挨个扇过去。
每一记耳光都震耳欲聋,似乎把耳膜都打破了。
徐朗是变态,他不傻,见状飞身躲到一旁。
苏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针,嗖地往徐朗身上弹。银针是她省吃俭用,从牙缝里省下的钱买下的,拿来扎徐朗真是浪费。
嫌弃徐朗,嫌弃都不想扎他。
银针扎中的,戳在徐朗手上,腿上。没扎中的,纤细的银针纷纷掉落。阳光照射在银针上,银白色的鳞光异常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