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眯着眼,脸蛋红的犹如苹果一般,憨憨的笑着,就连站起来都有些不稳了,那额头散落下来的碎发飘在脸颊旁。
朱唇微红水润,竟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只见她此刻站起身,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要去哪,尽管她尽量的在保持身体平衡,可还是撑不住。
池衡无奈的笑笑,随后小心的护在她身侧。
他就这么看着小家伙起身绕了桌子一圈,一杯接着一杯灌人喝酒。
作为在场唯二清醒的两个人,他也从凌玉堂的严重看到了无奈。
一直到快到宵禁的时候,二人才带着醉的都快不省人事的几人回了本草堂。
扶着几个醉鬼还真是不容易,池衡倒是没讲究太多,直接将映月背在身上,可小家伙却不怎么老实。
“咦,我怎么飞起来了!”她在他后背上说着胡话,呼出来的温热气息打在他的脖颈处。
微微的酒气混着她身上的香气,池衡竟然可耻的有了反应,他尴尬着弯了些身子,尽量不让人看出他的异样。
可后背上小女人竟然愈发过分,吹气不算,这会还动手在他脖颈处轻抚。
他咬咬牙,强忍着情绪,低声说了句别闹。
总算是听了一回话,他也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将人都扶到铺子了,池衡赶忙打来热水替她擦着脸颊。
“不要,好凉~”她小声嘟囔着,就像是小孩子的轻哼一样,他颇有耐心的轻哄着,好在何映月累极了,又闹了一会也就睡下了。
毕竟男女有别,这衣裳他就没办法替她换了,只能让她将就着穿一晚上。
翌日醒来,何映月只觉着头昏脑涨,走路都一阵飘飘然,摇摇头都觉着有股范围感涌上来。
还好凌玉堂今日什么事都没有,铺子还能正常开业。
她挑了些药材,熬了点醒酒汤,这才觉着舒服了不少。
可还没舒服多一会,就见一帮人呼呼啦啦的闯进来了,来人都是凶神恶煞之相,进门之后问了一句谁是掌柜的。
“我是,诸位可有什么事?”
何映月蹙眉,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就是不知道又什么事了。
“就是你这庸医,开得药方子将我大哥毒死!我已经报官了,你莫要想赖账,日后你也害不了人了!”
为首的男人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呵斥。
死人?何映月眯着眼睛,可听着对方上来就报官,没提到要银子的事,看来不是单纯的来闹事的。
“不如壮士同我说说,你兄长是什么时候死的,又是何时来我这看的病?”
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除了来铺子里看病的,不然她从不会给人开险药,所以不存在治死人的情况。
如此看来,不是这其中有误会,就是还有其他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