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沈如月看向祖肖这个目光,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片刻过后沈如月幽幽一叹,起身来到宋志远面前欠了欠身。
“宋县令,我知晓你和王捕头交情深厚,实在不愿相信他是凶手。”
“但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还希望宋县令秉公处事。”
话落,沈如月头也不回的转身向外走去。
在这件事情上,她真的帮不了宋志远决定什么。
这一切只能靠宋志远自己决定,旁人无可插手。
见状,祖肖也随之起身,紧跟沈如月身后。
不消片刻,二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宋志远的视线中。
一时之间,偌大的厅堂只剩下宋志远一人。
沉默了大概有半盏茶的功夫,宋志远捶胸顿足的叹气一番。
整个人在这一刻仿佛苍老了好几岁,就连身影也显得有些佝偻。
“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王捕头你竟然让本官如此心寒,枉本官那般信任你,可你却做出了这般不耻之事,本官只是让你给穆先生送信,你竟然将穆先生杀害,这倒罢了,你还在本官眼皮子底下给本官演了一出好戏,企图蒙混过关。”
喃喃自语一番,宋志远很是气愤的跺了跺脚,一挥袖袍向后厅走去。
看样子他已经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打算要将王捕头绳之于法。
……
“你今日当着宋县令的面做出那样的动作,又说出那样的话,难道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不管怎么说,我们只是区区一介白衣,而宋县令乃是叶城的父母官,最起码的尊敬也是要给的。”
邺城郊外三间茅草屋前看着办闭着眼睛舒服的躺在藤椅上的祖肖沈如月,气不打一处来,在今日前去县衙之初,祖肖将胸脯拍得咣咣响,极力保证,去了之后绝对不会多言乱语。
可是等去了之后,宋志远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祖肖便忍不住出声打断。
并且还说出了那般言语,简直就是在**裸的嘲讽宋志远刚愎自用。
“我说如月,你这么害怕宋志远作甚?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官而已,并且我说的那番话乃是不争的事实,难道有错吗?”
见祖肖依旧不知悔改,并且还说出这番言语,沈如月气的冷哼一声跺了跺脚,转身走进屋内,不消片刻再次出来,竟然将祖肖的衣物全部扔到他的身上。
“既然你坚持认为自己为人处事的方法没问题,那就不要和我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