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之间,他和沈如月脸上的震惊之色愈发浓郁。
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祖肖,等待着他的解释。
“这么盯着我做甚,先前我的说词你们不信,现在用事实证明了,你们可曾相信了?”
“这只是我略施小技量而已,并且我只是略懂岐黄之术的皮毛,而王捕头身手不俗,在我这个习武之人眼中看来,他绝对算得上是一流的顶尖好手,他想要在宋县令你的眼皮子底下做点什么手段,易如反掌,并且让你根本发现不了,因此宋县令你说你亲自找了一个人当面让王捕头向着人的胸膛拍出一掌,事后发现这个人的胸膛并没有出现漆黑的掌印,因此可以间接性的推断王捕头并不是真凶。”
话音落地,祖肖不屑的摇了摇头。
“如果仅凭这点宋县令,你就认为王捕头不是凶手,那可当真是无稽之谈。”
一时之间宋志远不知该如何回答,半响过后看向沈如月目录求助之色,沈如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也无法解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夜她们三人明明看见王捕头朝由六名县衙捕快假扮的黑衣人胸膛拍出一掌,带到王博,离开之后让这六名县衙捕快扯开胸襟,胸膛便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掌印,这乃是不争的事实,但事后宋志远又寻了一个人,让王捕头当着他的面向此人胸膛拍了一张在观看此人的胸膛,并无漆黑掌印出现,正因如此,宋志远怀疑王捕头根本就不是凶手,应当是这整件事情出了什么差错。
“祖肖兄弟本官先前有失礼之处,还望你莫怪,只是这件事情现在看起来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一点吧?”
“难不成真的如你所言,王捕头在暗中搞鬼?以本官不知晓的手段蒙骗了我的双眼?”
面对宋志远这般不耻下问,祖肖却冷笑摇头。
“是否如此,我也不曾知晓,你也别问我。”
祖肖此刻摆出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话音落地,径直返回,重新坐在椅子上,再次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起茶水来。
但见沈如月和宋志远二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祖肖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什么,轻笑一声。
“你不是会推断吗?那就按照你的推断去行事吧,如果将真凶放走,使其逃之夭夭,逍遥法外,这个罪名以及责任,恐怕也要有宋县令你一力承担。”
此话一出,宋志远顿时左右,难为起来,他心中实在不愿相信王捕头就是凶手,可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根本无法辩解,宋志远先前自以为是,寻来一人,让王捕头当着自己的面向此人胸膛拍出一掌,而后观看责任的胸膛,并无漆黑的掌印出现,当时宋志远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甚至想要将王捕头当场释放,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询问沈如月之后再做打算。
没想到祖肖的一番小手段,让宋志远再一次变得举棋不定。
如果王捕头真如祖肖所说一般,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了鬼,蒙骗了他的双眼。
他若将王捕头当场释放,岂不是让真凶逃之夭夭?
“本姑娘本官现在如何做才好啊?”
思来想去,宋志远都没有一个好的法子,只好求助沈如月,听闻此话沈如月微微一怔,而后看向祖肖。
此时祖肖也向他看来,二人目光交织在一起,即使从彼此眸中看到了那一抹不同的意味。
祖肖用眼神示意让沈如月不要多管,而沈如月则是在询问祖肖接下来应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