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难道不相信我说的?别忘了,是你告诉我怀疑这几桩命案是赵公子和平王之间斗争的牺牲品。”
“正因如此,我才会急匆匆的进宫,当面询问赵公子,现在得知的结果告诉于你,怎么?你还是不相信?”
哪知祖肖却摇了摇头,“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如月你,怎么如此较真?”
“莫非你心系赵恒?因此当我说他的坏话,你便不乐意,想要急于求证,还他一个清白?”
不得不说祖肖这番话极为犀利,一时间将沈如月说的是哑口无言。
看着依旧笑眯眯的祖肖,沈如月冷冷的哼了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一杯香茶冒着腾腾热气,袅袅而升,沈如月双手托腮,一对凤目盯着这杯香茶,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祖肖突然来到了房间。
“如月,我刚才的话你别在意,你也知道我是无心的,我只是不愿看到你为赵恒如此卖力,并且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要知晓,皇宫乃是乃是一滩看不见底的浑水,你一旦陷进去,想要全身而退,那可就难的。”
“趁现在还没有走进这趟浑水里,趁早脱身为妙,如今这几桩命案不是我们所能调查的。”
听闻此话,沈如月抬头看向他,一对美目露出询问之意。
见状祖肖苦笑一声,“如月,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还要继续调查下去?”
“连赵恒自己都怀疑到平王的身上,那就间接性的说明这几桩命案定然非同小可。”
“你我只不过是寻常百姓,这皇亲国戚之间的斗争,岂是我们能插足的?”
祖肖的每一句话,沈如月都听了进去,却没有放在心上。
若今日没有去见赵恒,没有听他说了那些事情,沈如月或许会这样想。
但今日与赵恒一见,沈如月便知晓祖肖所猜测的只是猜测,并不能当真。
“祖肖,我们相识也有些日子了,你为何总是和赵公子过意不去?”
“借你刚才的话来说,我们只是寻常百姓,而赵公子乃是当朝太子,身份无比尊贵,你和他处处作对,到头来能得到什么?”
“如月,你怎能这样想?我这是为你好啊!”
祖肖顿时急了,他感觉沈如月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
虽然他的确和赵恒有过针锋相对,互相看彼此不顺眼,明里暗里都在处处针对。
但他从未有想过在这种事情上和赵恒做对,他只是不愿看到沈如月深陷这潭浑水,不能自拔。
“为我好?为我好你就应该协助我将这几桩命案破获,还那冤死之人一个清白。”
“为我好,你就应该协助我,而不是在这里说那种风言风语,完全子虚乌有的猜测!”
沈如月的声音突然提高,一张俏脸更是寒霜满布。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沉闷且压抑,宛如千斤巨石压在胸口一般,让人生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祖肖怔怔的看着沈如月,足足过去了三四息时间,这才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话已至此,可是你不愿相信,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