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危机解除,那小丫头走到秦柏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愿意跟随您当牛做马,还请恩公成全。”
安晴和秦柏站在一处动也没动。
安晴看着那丫头,眼里闪过一抹深意,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两副面孔
救人的明明是安晴,她却口口声声称秦柏为恩公,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晴小有兴趣地转过头看向秦柏。
这样一个芝兰玉树的男人站在这儿,又好像是替她挺身而出,怪不得有小女子会芳心暗许。
也许是安晴的眼神太过**。
秦柏只觉得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
他气定神闲地走上前去,把那小女子扶了起来,那女人看上去十分紧张,手指都搅在一块。
温柔娴静地站在一边,低着头也不敢说话,只是时不时地偷偷抬起眼睛瞄向秦柏。
她就觉得自己心里小鹿乱撞,这个男人长得十分好看,可是眼神太过冷漠,让她不敢亲近。
像这样的男人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在四海楼里见的都是城里的达官显贵。
能点她弹琴唱曲儿的可都不是什么人品端方的好人?
她心里一直对自己有所期盼,如果能给这样的翩翩公子做丫头,每天伺候在他身边。
说不定真的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想到这,小丫头略有心思的双颊绯红。
“不必,救你是她的意思。”
看看人家小女人的小心思,就这样被一个直男扼杀在摇篮当中,安晴顿觉无趣。
那小女子也没有想到会被这么直白的拒绝。
她整个人摇摇欲坠脸上还挂着泪水,却看着秦柏直接拉起了安晴的手。
“咱们还是快走吧!耽误到现在,被子也没买成,眼看着太阳都要西落,咱们还要赶着回去。”
安晴只觉得看好戏还没过瘾。
却被她不由分说地直接拉着出了四海楼。
两个人又逛了许久,天色已经渐晚,买好了被子就准备坐上牛车回村子。
镇上和村上并不远。
秦柏坐在车上,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他两道剑眉紧紧地蹙在一块,也不多言。
安晴看到他神色有异,拉起他的手腕,才发现又是他身上的慢性毒药在作祟。
“最近你这毒发得有点频繁,你且忍一忍,我还没有找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秦柏面色铁青地摆了摆手。
“无碍。”
他们就这样离开回村子。
可并不知道,就在今天夜里。
城里突然全面被戒严,甚至有人还在挨户地搜查,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一个气宇不凡风光霁月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张画了玉佩的纸,满脸愤怒地拍在桌子上。
“废物,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没有找到这块玉佩的主人?”
“主子,听人说今天下午这块玉佩在四海楼现世,要不要把那几个涉事的书生都拽回来仔细盘问。”
那男子摆了摆手,面色阴沉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