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安晴这么说,那几个书生包括庄文博都莫名的有些心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难道你们没看到这小娘子脸上长了暗色的斑点,她身患恶疾,这种病会传染,如果碰到了她身上那些疙瘩流出来的**,就会让人皮肤逐渐开始变得腐烂。看来你们一个个还真是色迷心窍,竟然想跟她一起去楼上唱曲,没想到几位公子这么重口味。”
听到她这样讲,那些书生一个个都纷纷向后退了一步,庄文博想到刚刚自己离她最近,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出了一头的冷汗。
“安晴,你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她深有恶疾?”
“庄文博,你跟这位夫人认识。”
其他几个人听到庄文博的话脸上面是惊讶。
“哼,何止是认识,她还几次三番地登门求我做妾。”
安晴一点也没有避讳把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
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成亲了。
她就是要让庄文博在人前出丑。
其他的几个书生听了之后,脸上都面露惊讶。
“庄兄,还未娶妻,怎可先纳妾?”
“你们别听她胡说,分明是她看我考取了功名,就想赖着我要嫁给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总不能许她这样一个破落户进门才说让她暂且做妾的,更何况她现在都已经跟一个傻子成亲了。”
这番话的信息量实在是有些大。
在场的那些书生和看热闹的群众,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清流人家看来,未娶妻先纳妾是万万不可的。
未免日后宠妾灭妻家宅不宁。
这也成了众人约定俗成的规矩,庄文博这样做显然是不厚道。
众人对庄文博的说法显然半信半疑。
看她的眼神里面是探究。
那小丫头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已经身患绝症。抬眼神里满是对生的渴望,可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庄文博被气得不轻。
“你这个贱妇,你处心积虑想要嫁给我,现在不成竟然反而来污蔑,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会医术了?”
在他眼里,安晴虽然识字,但是和文盲也没有什么区别,他经常会在嘴边的就是安晴和他不般配,有辱斯文。
安晴此时再看这个男人,早就已经没有任何波澜了,只觉得有些恶心罢了。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我事无巨细都要向你汇报?不过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废物罢了,百无一用是书生,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她此话一出,得罪的可不只是庄文博里那几个欺男霸女,欺负弱小的书生,也一起骂了。
这个年月,考取功名是平民平步青云的唯一出路。
只要会读书,能读书就能做官。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只不过读书大部分人品行贵贱,才有了这一群害群之马。
“这位夫人说话可真是不客气,看你字里行间都透着看不起我们书生,那既然如此,不知可否比试一番。”
为首的读书人刷的一下把手里的折扇打开在胸前摇晃,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那小丫头还哭哭啼啼地站在安晴身后,安晴也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