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也实在是熟悉,所以也平静的装作没听到的没失态。
顾时廷大手轻易一捞,喻厘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回他的怀里,锋利有型的下巴漫不经心的朝前面那滩狼狈的女人抬了抬,而后指腹按紧着喻厘的细腰。
“坐好。听。”
惜字如金的多余的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黑衣保镖摘了塞在阮薇薇嘴里的布条,湿哒哒的扔在地上,阮薇薇像是抽风了一样的对着喻厘下跪磕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找记者编造这种假新闻的!”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跟顾少在一起!我也没资格跟顾少在一起!”
“图片是借位的!是我自己找角度借位的!我这种人给顾少提鞋都不配!”
很快,额头就被这一记一记的重重磕头磕破,血丝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和黑色的眼线泪出现在一张脸上,莫名有种渗人的艺术感。
上个月还席卷了各大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项,以优雅清纯的玉女掌门人形象出席各大活动的阮薇薇现在却成了这么一幅疯疯癫癫的狼狈样。
喻厘觉得有些可惜的摇着头,但什么都没说。
就他这龟毛性子?什么时候也会注重这些了。
顾时廷手散漫的一指,保镖又捡起地上那湿哒哒的布条重新塞进了阮薇薇的嘴里,把人往后拖着,又像垃圾的往边上一丢。
喻厘不动声色的看着,空洞的眸子里并没有为此掀起任何波澜的情绪。
在顾家人眼里,人命不过草芥。
她早已经习惯。
顾时廷没有看到她眼底掠过的很淡的凉薄之意,手指按在她的腰上,紧了紧。
“舒服了吗?”
喻厘一愣,偏过头微微仰着看他。
这禽兽居然还惦记着她昨晚吃醋这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就他这龟毛性子,能把人绑来这跟她解释已经是罕见。居然还能让她出气。
活久见了。
他既然能惦记着,喻厘也识趣的给个面子,撒娇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其中,模糊的回了几字:“舒服了。”
一点点的上移着,碾着他的唇,勾着顾时廷一起沉溺在这片深沉的海浪中。
她是个尤物。
天生的尤物。
不只是长的漂亮身材好而已,所有勾人的手段她都会。
第一次的时候她经验天生就熟练的不像话,顾时廷还以为她这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结果进去后那紧致又陌生的感觉让他一秒确定,她是个雏儿。
那一次偶然的惊喜意外发现就让他上瘾,碰上她就一点理智都没办法存留的沉溺其中。
只要她勾勾手指头,他的分寸和理智就能一步步的被瓦解。
顾时廷抱着她按在怀里,冷漠的视线瞥向跟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的阮薇薇。
“扔到后院,随便你处理?”
喻厘傲娇的仰着头:“万一她弄脏了我养的虞美人怎么办?”
顾时廷:“那就扔海里喂鲨鱼。”
手钻入她的裙底掌上她丰满的玉臀,细腻的手感让人浮想联翩起昨夜的销魂。
那不断在眼前摇着晃着的白玉一样无暇的肌肤。
凛冽的眼底染上些猩红。
顾时廷说:“或者做成罐头喂那只畜生,你不是最爱给那只畜生吃点心了吗。”
一闹脾气就要找他好不容易收集齐的各色各样的仓鼠下刀,干脆一次给那畜生解决了一年的点心,看她还要怎么闹。
“畜生叫斯汀。”喻厘哼哼两声,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大腿上挪着屁股,压根不管他死活的调整着能让自己坐的舒服点的姿势。
“人肉罐头可腥。我可不想浪费我买的那些香薰去味。”漠然的扫了眼阮薇薇:“还是把她扔回她自己家吧。眼不见为净。”
不在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