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闻言,请示的看向顾时廷,得到顾时廷的点头才按照喻厘说的照做着。把人清理出去,华美的客厅才恢复了平日里的奢靡气息。
华美的水晶垂钻吊灯发出冷冽的光亮,男人冷峻的面庞像是被镀上层银光似的。保镖佣人退下,偌大的客厅顿时只剩下他们俩人。
顾时廷被她这没完没了的蹭着动着,用一晚上不加节制的运动压下去的盛气此时隐隐的又有了抬头之意。
扣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的锁紧着。喻厘吃痛,低眸下去看,才注意到他手背连着手腕一路上去布着的点点伤痕,是钻入皮肉里抓烂的。
顾时廷提醒:“你弄的。”
这世上除了她也没谁敢这么放纵伤了他的身。
喻厘顿时起了兴致,抓着他的手抬起对着耀眼的灯光看,“真好看。”
顾时廷睨着她:“手好看?”
喻厘轻哼声:“当然是我的杰作好看。”
下一秒,人就被扔到了沙发上。完全不留情的。
喻厘:“……”
顾时廷起身,扯了扯身上被喻厘蹭的松松垮垮的睡袍:“我要去宁城出差一个礼拜。”
闻言,喻厘眼里闪过精光,但很快就藏住,气呼呼的噘嘴娇嗔道:“又走!”
委屈生气的不行。
舍不得人那泪眼盈盈的样子很好的取悦到男人。
顾时廷掐着她那气呼呼的脸,难得有耐心的哄人:“乖。这次结束我就能在北城多待几个月了。”
喻厘只好大度但又掩不住伤心委屈的:“好吧。”
沉闷着心情的把顾时廷送走,喻厘泪眼汪汪的,管家递来纸巾,喻厘却直接抬手揩去泪珠,瞬间冷情的摆手:“不用。”
转头跟管家说:“我今天有个拍摄,估计要挺晚才能结束,晚饭我就不回来吃了。”
管家点头。
但又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感觉先生一走,喻小姐就跟一下长大了一样,情绪控制的这么快。
而且好像一副迫不及待要出门去放飞自我的样子。
但转念一想,她肯定是因为太过伤心所以才要强装镇定,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情绪。
对,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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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打扮了一番,喻厘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
粉色的甲壳虫停在Aurora门口。
酒吧里,昏暗绚烂的灯光觥筹交错着。
叶思忱:“男朋友的航班还没起飞就约我来这里,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多盼着他是吧。”
喻厘嗑着瓜子,神色悠哉的:“我跟管家说是出来拍摄。他们肯定都以为我是太伤心要用工作转移自己的悲伤。猜不到我会来这的。”
看着舞台上的肌肉男表演,喻厘放松了肩颈往沙发的靠座里慵懒散漫的靠着。
“他出去一个礼拜呢。玩点什么呢?”
指尖在桌上轻一下重一下的点着。
叶思忱说:“听说顾昱在外面新找了个小美女,跟你一样大。”
喻厘看她:“那不是比顾时廷还要小四岁?”
叶思忱点头:“嗯。”
喻厘扯唇笑笑,视线跟舞台上热舞不断的肌肉男拉扯丝连着,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