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那我得空可要找时间多住几天。”
她与卓施琅相视一笑。
又想起刚才店小二的慌不择路,她都看在眼里。
不由有些好奇,这里夜晚会变成什么样的“匪夷”镇。
严木突然戳戳她的臂膀,一副鬼祟模样。
“嘿,想不想出去瞧瞧?”
顾飞倾刚来了兴趣,就听他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瞧瞧。”
严木指了指她的脸,“都写脸上了。”
“有这么明显吗?”
顾飞倾摸了摸自己的脸,望向卓施琅,她也是含笑应和。
咳,既得一声上位,那应该要有上位应有的样子。
于是,顾飞倾准备偷摸地带头去看一眼。
刚一出门,一楼大堂的目光尽数看了过来。
一楼已是聚了满堂,一位穿着件墨绿色锦袍,手中摇着把折扇,面露微笑的男子开口。
“哟,让我瞧瞧,这是哪个稀客啊。”
他的目光从她们几个身上一掠而过,落在顾飞倾身上,笑容更深了。
“这是打禅音来的,怎么不事先说声,还带了个人族来,是要为大伙儿打个牙祭吗?”
话一出,哄堂大笑,齐刷刷一堆视线扫过来,分外不怀好意。
严木眉头一拧,正要上前,之前那狂妄青年适时开口:“是你爷爷我带来的,不行?”
那墨袍男子前面的人眉头一拧,正要开口,被他拦住:“原是青火使的贵客,那请上座,是我招待不周了。”
那人也不多说,放她们三人落座。
顾飞倾也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排场。
只见陆续不少人进来,纷纷落座。
而刚才的儒雅郎君一僵,随即恢复如常,只不过态度一转,变得恭敬不少,对着青火使道:“青火使出现在此,可是接了什么任务?”
“我就想过来玩玩,没想做什么坏事。”
青火使一副过路而已,你大胆放心的样子,笑吟吟瞅着那墨袍男子,“只不过是来看看南边的风土民情,顺道儿瞧瞧这个老鬼在干什么勾当。”
墨袍男子脸上的笑容一凝,“这话就有意思了,你我好歹也相处几百年了,我要干什么勾当还能瞒得过你不成。”
说着他又是啧啧称奇,“倒是你,这么平白跑出来没人拦着?那老东西就这么肯放你走不是?”
“呵......”青火使皮笑肉不笑,“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不爱听。你只管拿出你的好东西给我瞧瞧就是。”
“不爱听那我也要说。”墨袍男子笑意不减,“你这么大张旗鼓出来,难道真不怕别人查到你的行踪?”
“去你的,胡扯八道,我李相商什么时候怕别人查到我的行踪?”
“是是是,都道李火使来无影去无踪,就连问天岛的副使都拿你没办法。”
似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墨袍男子恭退完就去迎接落座。
卓施琅不停看着李相商那把冒着微微青气的剑,附耳与好奇的顾飞倾道来:“我若是没猜错,此剑名为四方剑。”
“四方剑?”
卓施琅点了点头,“青木四方剑,据说这是当年一位剑宗主,在一次外海除魔战役中受了很重的内伤,无力回城,就将毕生精力都灌注于剑。这剑沉入岐海百年,没想到如今被人找了出来,还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