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话,那两个侍卫再不敢冒犯,只能急急忙忙的进去,按照她的吩咐来做。
不长眼的蠢货。
季羽嫣冷冷地瞥了一眼他们,暗道迟早要杀光他们。
但是眼下还不急于一时。
季羽嫣迈着步子进了主营帐,看着那个被自己宠幸过的侍卫,突然心情又好了不少。
“你,过来,”季羽嫣勾勾手,轻而易举的把人交了活了。
南柘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幅不入流的景象。
“呦,王爷醒了,”季羽嫣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笑的花枝乱颤。
“你算计了我们所有人,”南柘轻轻别开眼去,不想被这景象污了自己的眼睛。
“什么叫算计,我那个充其量只是有点不择手段而已,”季羽嫣大言不惭的开口,一边说,一边拎起地上的薄纱披到自己身上。
“而且我赢了,”季羽嫣挑起南柘的下巴,将气息吐在他的耳畔,“你也是我的人了。”
“那你真的是痴人说梦,”南柘忽然挣脱开了手上的束缚,反手将季羽嫣压在桌上。
“不对,我用了那么大剂量的药,你怎么可能没事儿?”季羽嫣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震惊到了,脸上的表情瞬间难看起来。
“我早就知道你的野心,当然要防着你,”南柘用她的衣裳将她绑的严严实实,确定她挣脱不开之后才松开手,“若非我有心想看看你要干嘛,这个戏早就已经落幕了。”
早在进屋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屏息,果然没有中上那个毒。
“那你有本事杀了我呀!你可以不中毒,但骆辞呢?这个毒的解药只有我有,你可要好好斟酌一下。”
季羽嫣事先给自己留了退路,所以眼下丝毫不慌,还能镇定自若讲条件。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跟他相提并论?”南柘没想到这个女人现在留了这么多后手,气的咬牙。
“我不仅要和他相提并论,我还要陪他共赴黄泉呢,我心许你这么多年,最后只差一招,没有成功,确实有些遗憾。”
季羽嫣自顾自的讲着,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身处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了。
“当初是你自己不嫁!”南柘提高声音,看他越说越离谱,直接打断了她。
原本的婚约定的本来就是季羽嫣,是他自己不愿意才害得季司瑶替嫁,她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怨恨所有人?
“那也怪你!”季羽嫣似乎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到了,尖叫着喊出来,“要不是你装病装瘸,我怎么会舍弃这么好的一个姻缘?那可是王妃啊,王妃!”
“数十年的荣华富贵,就被她那么一个小贱人给抢了,我就是不服!”
季羽嫣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横冲直撞半天,把自己折腾累了。
“吵死了,”南柘一掌拍晕了她,转身去大牢里救骆辞。
大牢的守卫并不森严,许是笃定了没人回来会来救囚犯。
南柘如入无人之境,飞快地放倒了所有守卫,走到骆辞面前。
“王爷你来了,”骆辞艰难地睁开眼,眼里多了几分无奈。
是他疏于谋划了。
“没事,”南柘摇头,三两下砸坏门锁,将骆辞放了出来。
“那他怎么办,”骆辞看向地上的公子。
季羽嫣那一下并没有完全刺死他,他还尚有一口气在。
“解决吧,以绝后患,”南柘扫了一眼,继而转头。
虽然过程有点变化,但好在结果跟他们设想的一样。
只要杀了公子,季羽嫣就不足为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