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尽快杀了他,”季羽嫣皱眉,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赶紧杀绝这个事情,她完全不介意。
说着,季羽嫣一剑刺穿公子的心脉,任由溅开的血崩到自己脸上。
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骆辞伸出去的手停滞在半空,瞪大了眼睛看着季羽嫣。
“终于没有人威胁我了,”季羽嫣低低地笑了几声,随后笑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些尖锐,“终于没有人能威胁我了!”
这女人不会疯了吧?
骆辞皱眉,一时间有些不敢动作。
“多谢骆将军帮助,”季羽嫣带着狰狞的笑容转头,随手把玩着匕首。
看起来不像大仇得报,反而像刚刚开始。
不对劲。
“你这么快就要毁约?”骆辞察觉出几分不对劲,声音冷了些,“你不需要有人帮你坐皇位了?”
“听别人的掌控,哪要自己掌控的天下好,”季羽嫣眼里闪烁着癫狂,挥刀冲向骆辞。
骆辞反手钳制住她,咬牙打掉她的匕首,将她摁倒在地。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季羽嫣不见半分担心,反而笑得愈发癫狂,“所以我刚进来就给你们用了我的香。”
“蚀骨香,三刻昏厥,五刻毙命。”
“算算时候,你也该昏了。”
季羽嫣眼神一狠,迅速翻身踹倒骆辞,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骆辞感觉自己眼前发黑,但却强撑着不愿倒下。
他也没想到这件事情能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你还有用,我不杀你,”季羽嫣渐起匕首,一点一点地擦掉匕首上的血迹,“不过得烦请你去大牢里待上几日了。”
说着,她轻轻凑近骆辞,替他抚上眼睛。
“睡吧,”季羽嫣低语着,“再醒过来之后,你就不是你了。”
骆辞像是被什么催眠了一样,不知不觉的闭上眼睛,瘫倒在地。
季羽嫣看着不省人事的南柘,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到手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跟她斗?
季司瑶,终究是你输了这一场。
季羽嫣打开门,看着外头的侍卫,“南柘送我营帐里,剩下两个塞进大牢。”
“这……”侍卫似乎有些犹豫,互相对视一眼,并没动弹。
虽然季羽嫣是妃子,但是他们素来听的是公子的命令。
对待季羽嫣不过就是对待花瓶一样。
“你们主子现在还生死未卜呢,犯得着这么忠心吗?”季羽嫣有些不屑的呸了一声,“我肚子里可是有我们下一任皇帝,你们是什么货色,也敢不听我的话?”
“这……”
侍卫依然有些犹豫。
“还不快去,”季羽嫣有些恼羞成怒,”还是说你们也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