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口,想要反诘他,半天也只可以支支吾吾的说一句不大完整话,“没呀,我常常到图书馆来的啊,可能是这地方太大,你没看见罢了……”
周景元恩了声,眼皮轻轻一抬,看她一眼,随后又埋下头,没再和她讲话。
顾生媚的心都紧张的快要跳出了,生怕被对方看出压根便不是到这儿来学习,就是为这位置罢了。
因着在这儿,她能更好的看见教学楼那里的情形,为的便是想要看一看周景元上课时的情形。
她扶了扶自己的胸膛,只觉得心脏噗通跳,从最开始到如今都没停下过。
她如今哪看的进去书本呀?逼迫自己看几页,却发现那一些玩意儿都和天文数字一样,在眼前不断的变形重组。
每个字她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怎么就看不明白了。
看半天,顾生媚越看越痛苦,她瞅了眼周景元手里边的书,发现他看的和自己是同本。
这本书是大三才学的,相当于周景元已来到了课程表的前边。
她心中有一点喜悦,看来二人都是学霸……
看完后两人很快换了书,全都是人体病理医学。
就是顾生媚特别偏科,去年的一学期便已尝到人体病理医学的可怕,华丽的挂断了科。
她费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补考通过,今年又会面对同种困境。
想要成为合格的医师,就不可以偏科!
顾生媚伸出手在自己的头上抓了抓,一个手拿着笔,有点烦躁的在书上点着,做半天也做不来一道题。
她好容易写完过程,答案一对竟然还是错的。
这条件为什么这样难判断呀?难不成题目的意思不就是叫她用那公式去做么?为何不是呀?
顾生媚心里边有无数头草XX奔过。
课本仿佛在逗她玩一样,她压根便不知道这一些题的意思是什么,真是太难做!
正在她抓耳挠腮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时,她睨了眼周景元的书。
竟然比自己的书还要干净!也没有见做笔记,即便横线都没见他画提到!
他看书便仿佛是在看小说,好快就可以看完好几页。
顾生媚有一些纳闷的问他,“你这样看可以看懂东西么?你都不做题么?”
周景元没理她,只低着头看自己的书。
顾生媚讨了一个没有趣,就在边上看他看书。
看了会后又控制不住问他,“这一些不都是非考点么?都要期末了,你难不成还没有复习么?我都复习到你后边的章节去了……”
周景元翻了一个页,听她在那儿喋喋不休,有点头疼,叹气,“我在预习。”
周景元一贯是主张以理解为主,基本不会去背诵。
理解了原理后,无论是做什么题目都的心应手。
因此他尽管花在课本学习上的时间非常短,可依旧是学院的前3名。
自然这对顾生媚这种钻研派来讲,完全是不敢想的事!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周景元,还当自己是听错了,他方才说的是他在预习么?
都要考试了,竟然还在预习?
“什么意思呀?难不成这一些课你都没上么?”
顾生媚很诧异,讲话一时有一些大声。
见四周的人全都朝她这里看起来,赶快捂住嘴,朝别人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