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看着周景元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我刚才看你上了病理课呀,难不成你上课都没听?”
也是,她看他的书本干净的便像是新书一样,就连折痕都没有,甚至可能还没翻开过?
顾生媚越想越不对劲儿,周景元去年不是得了他们院唯一一个满分么?
他们的病理老师在课上时,还和他们科普过周景元的优秀事迹。
怎么书干净的和她一样?
想着,顾生媚有一些疑问的问出口,“诶,你是不是期末考试时请了代考呀?否则怎么能考满分?”
见周景元听了她的话后,面色有一些僵直。
顾生媚还当是他被自己说中了,赶快压低声,在他的耳旁小声问说:“你不要误会,我没要举报你的意思,我就是想问你,你有这样的门路,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下?这门课太难了,怎么搞都搞不到及格,我不贪心,不必考高分,只须叫我不必补考就可以,如果今年还是不及格,我爸的面子又要被我丢完了。”
她话还没讲完,就被周景元有一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我没找代考。”
讲完,他便又埋下头,没再理睬顾生媚。
顾生媚怔了下,好半天才缓过神,“没有找便没有找嘛,凶啥凶?”
见氛围一时有点窘迫,周景元也一直低头看书不理她。
顾生媚也只好认真的看起手里边的书来,她又不甘的把之前做错的那道题又做了遍。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分明都已看答案,她也觉得非常简单,可是在闭着眼将那道题再做一遍时,还是错!
并且错的地方,跟之前都是一样的!
她有一些抓狂,难不成她是真的和这门课有仇,还是她妈生她时,没看这种书?
这不科学呀,她分明方才看了答案,怎还是会做错?
正在她百爪挠心时,她看了眼周景元,心里边忽然一动,有了个想法。
所以她清清嗓门,恬不知耻的对周景元说:“你可不可以教我做道题呀?就一道!这题我想好半天,就是想不出,我都对标准答案过了遍,可是关上答案后又做不出来……”
讲完后,她就眼神灼灼的看着周景元,期待他回答。
但是等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回应。
正在她低头丧气,打算放弃时,忽然听见周景元抬起头对自己道:“就一题。”
顾生媚愣了下。
缓过神后,她赶快将书递到周景元眼前,生怕他反悔,“恩恩,就一道。”
虽说的是教她做一道题,可是周景元也没像老师上课一般给她详细的讲解知识要点。
他把那道题用自己的方法做好,而后在解题过程边上写好思路,而后便递给了顾生媚。
顾生媚一看,虽说他的答案仿佛跟标准答案并没不同,可给他这样详细的列出步骤,她一下便可以看明白。
而且照着他写的过程,套到别的的题里边,也是正确。
她做完这道题后,又找了另一道相同类型的题做了遍,结果终究对了。
她长舒气,很感谢的看着眼前的周景元,“太谢谢你了,你好厉害!”
周景元没理她,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仍旧低头干着自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