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霆之尴尬低咳,脸上的表情极不自在,护士测完体温离开后,他一本正经地喂我喝鸡汤,虽然撇了大部分油脂,但喝了几口还是很腻,我便摇头说不喝了。
“再喝两口,进食太少不利于身体恢复。”
“可真的喝不下。”
“那换乌鱼汤?”
“唔……”我摇头,“都不想要。”
他从保温盒里拿出炖得很软烂的鸡腿:“那把它吃了。”
我轻轻抿了下唇:“如果我还是不吃,你是不是又要去叫医生来给我检查一下,看看我又是哪些地方出了问题。”
贺霆之端着碗看着我笑:“你就取笑我吧,和那群护士一起。”
“我没取笑你啦,你多想了。”
“没取笑,可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我双手同时去摸耳根,一脸无辜状道:“嘴角没咧到嘴……”
话没说完,贺霆之就突然朝我倾斜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唇就与我相贴。
他的唇是温的,呼吸也是,我僵坐在**,推开不是,后退也不是,就那样僵僵傻傻地立着。
看电视剧时看到这种场面,我都会哇靠一声,然后捂着眼睛说自己被油腻到了。今天我成了女主角,才知道如果对方是自己爱的人,那做什么都是浪漫且脸红心跳的,和“油腻”二字根本沾不上边。
感觉过了好久后,他才慢慢松开,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我的:“是你自己吃,还是我用嘴喂你吃。”
他一说话,我总算找到了喘息的机会,为了避免进一步尴尬的举动,连忙接过他手里的碗:“我自己会吃。”
一只鸡腿,勉强吃完,贺霆之看出我的勉强,到底没再逼我继续吃了。
饭毕,他把床放平让我继续休息,而他则把毛巾弄得温热来帮我擦脸擦手。
虽然在我失忆受伤这段时间,我们之间是完全空白,而他那边还被我的胞姐取代,但他的照顾并不让我感到陌生,除了偶尔被他火热的眼神和直接的言语搞得羞赧,总体感觉挺好挺有安全感的。
白天睡太多,晚上就没了睡意,贺霆之打开电视给我看,而他坐在旁边的茶几上用手机处理办公。
100分钟时长的电影看了三分之一左右,小腹渐渐有些难受,接收到三急信号,我有些难为情,不好直接去,便看向贺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