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喝,又煮了两包方便面,还加了几个鸡蛋,一口气儿把胃和肚子填饱,大脑忙着去消化,总算没精力再去想与贺霆之有关的一切了。
随即我洗了个澡躺到**。
拿捏苏柔和秦远的计划被破,眼下得想个新的,可一时没有头绪,索性捂着被子睡觉。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反正现在的脑袋像浆糊似的乱成一团,还是先睡个觉吧,其他事等睡醒再说。
我是晚上七点左右睡着的,结果一觉睡醒才凌晨三点多,而大脑已经十分清醒了,在**翻来覆去都没有睡意,我索性起床去客厅看电视。
深夜的直播频道没什么看头,我便去电影专区挑了个二三十年前的港式喜剧来看,看完天已经灰蒙蒙亮了,我往旁边的医院大楼看了一眼,临时起意决定去会会秦远。
说不定能拿他那晚给我下药并想把我卖给别人的事,来做点文章。
可没想到一下楼,就看到贺霆之的车停在楼下。
我慢慢顿住脚步,他昨天明明已经走了,这么早来,是等我的?
我一时猜不透他要做什么,在返回楼上还是悄悄往外走之间拿不定主意时,贺霆之就从车里出来,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就往车里走。
明明是夏夜,他的手心却十分冰凉,眼睛也十分猩红,我猜不到他要干什么,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是不好的事。
我惊慌地想甩开他的手,可根本挣不脱,我心底着急,只能说:“你先放手,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他不说话,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把我塞进去,我想出去时他竟直接锁了门,随后他绕过车头也坐了进来,我刚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时,却被浓郁的烟味呛得直咳嗽。
他递了瓶水给我,见我没接又想帮我拍背,我推开他的胳膊,勉强止着咳嗽问他:“你到底在车里抽了多少烟?”
他却不答,只问:“孩子是不是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