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该哭,弱者在这场阴谋里,是不可能打赢翻身仗的。
我必须冷静理智,并要振作起来,谋略新的反击计划。
可计划还没头绪,小腹又是一阵疼痛,我知道应该是孩子的健康出了问题,捂着肚子跑到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让他送我去城北的妇幼医院。
司机是位中年大婶,一看我的模样就猜到我怀孕了,她往车后指了指:“乖女,你疼得脸色都白了,看来疼得很严重,身后就是医院,我送你上去吧。”
“谢谢阿姨,我能忍,你还是送我去城北的妇幼吧。”
在我报复成功并全身而退之前,怀孕的事必须瞒得滴水不漏,和婆婆在同一家医院就医,风险太大,不可取。
旁边三公里的医院,又是苏柔上班的地方,更不能去。
还是去远一些的地方,稳妥一点。
司机大妈见我坚持,便没再说什么,却一路把油门踩到底,还避开拥堵路段抄了近路送我到妇幼。
没想到痛苦之时的温暖,竟来自于一个陌生人。
我苍凉到发冷的心,多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所以在下车时,扫码付款时我多付了一点,凑个整数,以表感谢。
此时门诊室已经下班,我只能去急诊科室报道,眼见前面排队的都是孕妇,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轮得上我,而腹痛也在加剧,正不知该怎么办时,有路过的护士走过去一段路,又折回来停在我面前:“哪里不舒服?”
“孕初期,腹痛。”
“怀孕多久?”
“二十多天,一个月不到。”
“确定怀孕?”
“对,在别的医院验过血和尿。”
护士的表情有些凝重:“那做过B超吗?”
我摇头:“医生说孕期太短,等六周左右再去。”
“理论上是这样,但你腹痛到额头冒汗,不排除有宫外孕的可能,你先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