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是你呀！好久没来了吧！”

柜员是个大姐，熟门熟路地打起了招呼。

程秋月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刘姐，我前几天才来过，不久。只是那次刚巧你不在。”王秘书浅笑着打招呼。

“是吗，她们也没跟我说，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刘姐语气有些懊恼。

“这次来不就遇上了。”王秘书淡淡地说着。

刘姐哈哈大笑，神色有些谄媚，凑上前道：“那你看，......”

后面的话她把声音压得很低，程秋月没有听清。

大概能看得出来，这位刘大姐是有事相求王秘书。

程秋月识相地走开了，给两人留出空间。

聊了一会，刘姐才回到自己的岗位，王秘书也向程秋月走来。

“她说王经理现在在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让我们直接上去。”

“行！那走吧！”

程秋月无意关心旁的事情。

办公室大门敞着。

王秘书上前一步，敲了敲门。

王凯看到后一愣。

“咦，你不是老苏身边的，那个，谁来着？”

王凯指着他，支吾好一会都没想起来。

王秘书略有些无语地道：“王经理，我是王秘书！”

犹记得上次见面，王经理对他热情多了，夸他是苏厂长身边的得力助手，还说两人是本家，让他以兄弟相称。

幸好他没有真的相信这些场面话，否则现在喊出来，岂不是就尴尬了。

“噢哦，王秘书啊，是你！”

王凯松了口气，总算知道对方是谁了。

“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王凯说着，一边起身往外望，等看见程秋月的身影后，这才放下心来。

“小程师傅，你终于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之前说好要给他带样品的，一直没等到人来，他还以为这事儿没着落了呢！

“王经理好！”

程秋月淡定地点头。

王凯这人说的话，十成只能信其中一成。

“你好你好！”

王凯十分热情地把两人迎进办公室。

等到双方都在沙发上坐下。

他便忍不住搓着手问道：“小程师傅，那两款羽绒服的样品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

王秘书接过话茬，将手里捧着的两个盒子放到茶几上。

“咦！”

王凯有些惊讶。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把衣服装进纸盒子的。

仔细一看，就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了。

包装盒似乎是做过精心设计的，上面竟然印有富丽制衣厂的招牌，还有一些花纹设计。

右下角更是写着一行小字。

82年冬季新出长款羽绒服，白色。

王凯觉得有些新鲜，随即打开盒子。

在纸质包装之后，内里竟然还有一个封口袋装着，衣服上面还有一串吊牌，详细写着各种各样的数据。

愈发让人觉得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