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探索的心，王凯小心翼翼地动作。

袋子刚打开一点，内里的羽绒服就开始变胀，差点取不出。

幸好，设计的人似乎一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羽绒服折叠的很好，从内里伸进一只手往外一拽，就缓缓抽出来了。

一整件，长款的白色羽绒服，展现在三人面前。

王凯左右看了看，茶几好像有点脏？不能用来放这么干净的白色衣服。

王秘书迅速捕捉到他的想法，起身拿着一旁的擦手巾，在沙发上使劲擦了擦。

王凯满意地点头。

将白色长款羽绒服放在上面，平铺着。

“这件衣服真白呀！”

王凯忍不住感慨。

白得让人想起了白茫茫一片大雪的既视感，瞬间就想到了冬季，以及冬日的寒冷。

正需要有这么一件漂亮的羽绒服来保暖！

王凯摸着衣服爱不释手，头也不抬地说道：“小程师傅，这款羽绒服我们百货公司要了，价格如何你只管说！”

王凯打定主意要这款衣服，哪怕是价格稍微高一些，他也能接受。

这样好的衣服，合该卖得贵一些。

“王经理，我们还有一件衣服没展示呢！”

程秋月及时提醒，拉回王凯的理智。

“还有一件？”

王凯皱了皱眉，有些犹豫。

打从心底，他觉得这件衣服已经很棒了，不可能有更好的衣服出现。

但是......万一呢！

“小程师傅，这两件衣服都是你设计的吗？”

王凯心想，若是两件衣服都是小程师傅设计的话，那倒是值得花费一点时间细看。

“是的！”

程秋月点点头，“两件衣服都是冬季的，都用了羽绒的设计。”

听到这里，王凯迅速下了决定。

“那就看看吧！”

说不定两件衣服都不相上下呢，都是小程师傅的设计，应该差不到哪去。

还是一样的包装。

只不过这一次的包装要偏小一点，高度也变矮了。

王凯一边拆包装，心里一边想，难道这件羽绒服是偷工减料了？小程师傅什么意思，怕他出不起钱？

等看到衣服的实物后，他才算是明白。

“这件衣服，是背心？”

“对的，羽绒马甲，我之前跟您介绍过，适合入冬之前，不那么冷的天气。”程秋月笑眯眯地说道，很显然，王凯早就把她说的话给忘了。

“这款马甲背心，加上羽绒服，完全可以搭配我们的羊毛长裙，适应不同的温度。”

这位王经理，记性真不是一般的差。

“这两件衣服都很不错啊！”

王凯抓着头发，有些抓狂。

“小程师傅，两款衣服我都要的话，价格能不能有所优惠？”

最终王凯还是厚着脸皮开口了。

之前是程秋月求着他下订单，如今却成了他求着程秋月把衣服卖给他。

“王经理，”程秋月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喜欢这两款衣服的话，我们当然很高兴能和你合作，但是这两款衣服的造价都不菲，优惠方面真的很难商量。”

王凯看着她的笑脸，忍不住将视线转移到王秘书身上。

然而王秘书笑得比程秋月还要公式化，冰冷的眼眸，告诉他一点都没得商量。

他只能悻悻然地转回来。

“小程师傅，那你说，这两款衣服是什么样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