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皇阿玛觉得他的数据有问题，一时又没算出来，召了我过去看。你是不是不爱吃白菜？”

前后半句无缝衔接，语气是从一而终的一本正经，无双差点没反应过来。

“白菜煮久了不好吃，”她谴责地道，“不要用涮肉的手法来涮白菜啊喂！维生素都要分解了！”

“好，”青年平淡地说，将她碗里冷掉的白菜自己吃了，“后来他们上奏折时若是要紧又不至十分要紧的，都会托我帮忙检查一下。”

“行啊，一招鲜吃遍天，”无双心情复杂道，“将来大家回看这段历史，将会封你为大清帝国最强‘表哥’。你的名字将会被许多数学家与统计学家称颂，副作用是可能会被无数因你而生的加班狗诅咒。”

四爷被她的怪话逗得笑了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道：“委屈你了。”

无双抬眸：“嗯？”

“明明祖师爷是你，”四爷的表情有些复杂，“这些都是你教我的。”

随之而来的一切荣耀、褒奖本来应当归于她。

“唔，”无双沉吟片刻，“也委屈你了。”

四爷挑眉，有点不知道他委屈了什么。

“你看别人三妻四妾抱满怀，会不会觉得委屈？如果我没有与你定下过那样的约定，你是不是会把那些女孩子留下来？”

青年失笑：“你还在想这个啊。”

他夹了一筷子肉片伸到沸腾的汤里：“如果是你，有肉吃难道还会吃米糠吗？”

“不一样吧，每天吃肉不会腻吗？而且她们也不是糠啊。”

“我可没说你是肉。”青年轻笑。

“……好家伙，敢情我成糠了？”

筷子在火锅里捞了一会儿，带着熟透的肉片伸进她的料碗。无双眼睛圆溜溜地瞪了他几秒，最终还是默默把肉吃了。

“我是肉行了吧，我是肉，”青年干脆地答，“反正你也是只吃肉不吃糠，作为交易，我不亏。”

无双憋了一会儿，噗地笑出声。

哄她哄了一晚上的青年也终于露出了个真心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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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是奴婢无用。”

“没能留下来么？……虽然是意料之中。不必难过，你比娜仁其其格那些蠢姑娘要好太多。横竖我与你阿玛相识一场，总要尽力为你找个好些的归宿。”

“贝勒爷，虽然没能留在四贝勒府为您探查到更多消息，但奴婢看到您画像上那人了。”

“当真？那人竟是地位高的近侍不成？”

“不，她不是近侍呀……虽然也确实是在那位近处服侍的。”

“你可探查到了那人是谁？”

“与您画像中的别无二致。”

“告诉我，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