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还能因为什么?”陆恒给了云景一个大白眼,“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哪里需要询问?”
陆恒在旁嘲笑,李璟行立即截住了话头,没有让陆恒继续说下去,“陈久道发现了于是成与其外室私情,捉奸在床。”
陈久道出了那档事之后,家中花了一大笔钱,对其责罚一番。
陈久道心中不忿,那段时日一直住在烟花之地。
琴娘不甘独守空闺,便诱着于是成前去陪伴。
人都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两人背着陈久道所行之事大抵觉得十分刺激,犹如干柴烈火,一碰就燃。
那些日子,两人好的跟蜜里调油一般,难舍难分。
于是成又仗着对陈久道的了解,更加肆无忌惮。
正是因为这份肆无忌惮,那日陈久道从烟花巷中回来,便撞见二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陈久道哪里想到于是成那样的怂货会背着他与自己的外室有染,怒发冲冠,转身去了厨房便摸了一把菜刀,要将于是成宰了!
于是成哪里肯束手就擒,连同琴娘将陈久道打晕捆了起来。
完事儿之后,两人商量许久,于是成想起当日云景所为,便想着一股脑将这事儿堆在云景身上便是。
故而,两人给陈久道灌了些砒霜。
杀人之后,两人惊慌失措,很快于是成就镇定下来,安抚了琴娘,顺便处理了尸体。
处理好之后,又嘱咐了琴娘许多,这才回到家中,再未去找琴娘。
琴娘战战兢兢过了好些日子,不见有官府之人上门,正欲处理房产,去寻于是成一同离开京都,远走高飞。
奈何李璟行放出那样的风声,琴娘舍不得那价值万金的幻延丹,故而一时半会没有离开。
那个时候,李璟行已经盯上了琴娘。
话到这里,云景又问,“我瞧于是成潜入琴娘家中之时,对暗格之事颇为清楚,为何琴娘似不知?”
“那样贵重之物,陈久道怎会同一个外室说?那暗格之处也是于是成趁着陈久道不注意时发现的。”李璟行将点心盘子往云星辰跟前推了推,见云星辰吃的正在兴头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陆恒吃味,敲了敲桌面,示意自己也要点心,可是李璟行当做没看见,依旧继续说着这个案子。
于是成自己交代说是与琴娘不过逢场作戏,从未想过要与她一起同享富贵。
所以,在知道陈久道有一批幻延丹之时,只静待时机。
听闻琴娘回了娘家,便想着趁机取出,换取钱财远走高飞。
奈何,这琴娘并非回娘家,而是被大理寺的人控制住了。且布了一张网,就是为了捉住他于是成。
至于陈久道之流,一起去烟花之地作乐之时,也有过寻同一个女子之事。
当时不觉有什么不妥,为何琴娘之事又如此大动干戈呢?
这事儿,还是云星辰给了答案。
“在大多数男人看来,女子犹如一个物件,只是烟花之地的女子是共享的,一起玩玩也没什么。但是琴娘是陈久道独有之物,更何况于是成在陈久道看来不过是自己的一条狗。区区一条狗居然觊觎主人之物,怎敢?陈久道当日行为不过是想杀一条狗而已。”
云景当场就扶额长叹:瞧瞧,这话是一个孩子能说出来的吗?这话是她能听的吗?
奈何,人家云星辰顶着一张孩子的脸,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