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秉槐一句话,堵得骆温言不知该如何回答,好一会才幽幽说出一句:“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是有点事情。前几日我救了裴家的女儿,想让你帮她易容。”
听到她这句话,骆温言眼睛都瞪大了,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什么?裴家的女儿是你救下来的?现在全玉京城都在找她,你不要命了?难怪搞成这般模样,一会我定要好好给你把把脉,检查一番。”
“我的命早在五年前,就该没了。”
骆温言知道方秉槐定是想起了往事,只得叹气道:“罢了,真是拗不过你。”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你可知道,陆修名是谁?”
方秉槐想起那晚的男子,她自然是不信陆修名“桃花运”那般胡诌,他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那里,所以,这件事情必定和他也有关系。
她久在棠州,对京城中事不甚了解,所以才问了骆温言。
骆温言思索了片刻,答:“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前镇国将军陆宁的嫡子。”
陆宁在礼王兵变一役当中战死,礼王登基之后,也就是当朝皇帝景文帝,十分钦佩陆宁的胆识勇谋,于是便破例把陆宁的爵位和赏赐都承袭给了他的儿子,陆修名,现在他也是都察院的都御史,朝廷正二品官员。
这后几句他本想说,但又想起了什么,于是生生咽了回去。
“师父好些了吗?”她又问。
“还是那样。”
骆温言沉默片刻后答道。
“知道了,你随我进来吧。”